35.行奇地发出了疑

换源:

  「师·兄师·兄,外面的景致真是美不胜收啊!」

「花·灵」与「红·姑·娘」身为女子,被安排在了靠窗的位置。

此刻,「花·灵」透过车窗向外望去,「只·见」两侧景色缓缓掠过,不禁感慨道:

「这些洋人的玩意儿,还真挺有意思!」

「日后我们也能造出来!」林默接茬道。

「红·姑·娘」与「鹧·鸪·哨」,虽身为「江·湖」儿女,却也认同地表示认可:

「师·弟」说得对,我们迟早也能有这样的「本·事」!」

他们对国家,对民族,怀揣着满腔热忱。

这辆火车采用对座式设计,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摆放着一张桌子,每边可坐四人。

由于人数不足,林默,「红·姑·娘」,「老·洋·人」和「花·灵」坐在一边,「鹧·鸪·哨」则独自坐在林默的左手边。

两人仅隔一个座位,见左右无事,「鹧·鸪·哨」便靠着座位,闭目养神起来。

「旅途漫长,略显无聊,来来来,师·兄教你们玩点有趣的游戏!」

四人足以凑一桌麻将,但位置略显尴尬,于是林默拿出了在开锋府购买的扑克牌。

「四个人,不能斗地主,那就玩双扣吧!」

「师·兄,斗地主是什么?」「老·洋·人」行奇地发出了疑问。

他们知道地主这个身份,但不明白为何要「斗」他。

「呃……」林默尴尬一笑,打了个哈哈,道:

「随口一提,来来来,我们开始游戏!」

林默偶尔会蹦出一些现代词汇,「众·人」虽觉新奇,却也未曾多想。

林默拆开两副扑克牌,分发到四人手里面,以对家为一组。

于是,林默与「花·灵」一组,「老·洋·人」与「红·姑·娘」一组。

一时间,「众·人」欢声笑语,旅途的枯燥与漫长仿佛被抛诸脑后。

「他们在玩什么游戏呢?」

「扑克牌,洋人的玩意儿,但这玩法倒是挺新颖!」

在这个时代,能乘坐火车的人,即便不是富甲一方,生活也定不会太差。

底层的农工是肯定坐不起的。

就如与「鹧·鸪·哨」同桌的一位戴着帽子的中年人,他上下打量着「鹧·鸪·哨」,行奇地发出了疑问:

「朋友是道士吗?」

一行五人,皆着道士装扮。

「红·姑·娘」与「花·灵」梳着道髻,本就模样俊俏,穿上「道·袍」更是成为了引人注目的美道姑。

只是这三个道士外加两个道姑的组合,未免显得有些诡异。

「鹧·鸪·哨」并未搭话,那中年人见状也不再追问。

世上并非没有拖家带口的道士,更何况如今是民国,天下大乱,「鹧·鸪·哨」五人个个身怀绝技,不惧窥伺。

若是真有人胆敢轻举妄动,无需林默出手,「鹧·鸪·哨」与「红·姑·娘」便能让他们知道「厉·害」。

火车上人多嘴杂,林默并未与「鹧·鸪·哨」深谈。

他们有的是时间,等抵达柠夏,下了火车,即「便·是」凭借他们的脚程,想要赶到西夏「黑·水·城」,没有一两个月也是不可能的。

「弟·兄,还有扑克牌吗?」

此时正值火车过站,一人从过道走来,俯身向林默讨要。

「你想做什么?」「老·洋·人」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胳膊,他常年「修·炼」「搬·山」「吐·纳」术,手上力道惊人。

「啊——」那人发出惨叫,林默也注意到了,对方是想借着问牌的由头,在自己身上行窃。

不想「老·洋·人」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对方的脉门。

「滚!」林默喝道,「老·洋·人」随即放手。

「听到了吗,我师·兄让你滚!」「老·洋·人」补充道。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那扒手深知几人的「厉·害」,捂着被捏得紫青的手腕,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老·兄身手不凡啊!」「鹧·鸪·哨」对面的中年人向「老·洋·人」抱拳称赞,后者并未搭话。

有两位师·兄在,「老·洋·人」自然轮不到他说话。

「不过是些行走「江·湖」的小把戏罢了!」「鹧·鸪·哨」「开·口·道」,

「反倒是阁下腰间的盒子,颇为有趣!」

这中年人手里面抓着两只铁球,腰间别着一个奇特的盒子。

这盒子形似小型的木制「棺·材」,只是上面布满了窟窿,宛如蜂窝一般。

经「鹧·鸪·哨」提醒,林默也注意到了这人腰间的盒子,他隐约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此时火车停下,两旁的人正陆续下车,「鹧·鸪·哨」便趁机「开·口」:

「途经高山需仰视,山巅金字牌闪耀。金字之后银字随,排排皆是蜂字头!」

「鹧·鸪·哨」此言一出,林默便肯定了对方的身份——果然是蜂窝山的人。

「一面明镜两面光,映照金凤满面春。不知何方望峰山,识得金银蜂字牌!」

这人「开·口」,确认了自己蜂窝山的身份,同时反问「鹧·鸪·哨」等人,他们究竟是哪一路的人,出自七十二行中的哪一行。

「风里鹧鸪随山转,快马加鞭赴前程!」「鹧·鸪·哨」回应道,并自我介绍:

「在下,「搬·山」「鹧·鸪·哨」!」

「竟是「搬·山」「魁·首」当面!」那中年人拱手道,「在下姓李,做点小本生意,「江·湖」人赐了个诨号,唤作销器李!」

「原来是蜂窝山的蜂头!」「鹧·鸪·哨」道。

「常·胜·山」与「搬·山」有「魁·首」,「蜂窝山」则指的是那些擅长制作奇淫暗器的「高·手」。

林默自己精通「机·关」术,深知「墓」中机关的「厉·害」,本土传承亦是不容小觑。

「这两位是我的「师·弟」,林默与「老·洋·人」!」「鹧·鸪·哨」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夫人,红姑!以及我的小「师·妹」,「花·灵」!」

销器李早闻「搬·山」「卸·岭」「摸·金·发·丘」这四大「盗·「墓」门派之名。

只是发丘一派随着「发·丘·印」的损毁而消失无踪,他见过「摸·金·校·尉」,与「金·算·盘」也算相熟。

至于那「卸·岭」群盗,除了人多势众外,并无特别之处。

唯独这「搬·山·道·人」,销器李还是首次得见。

先前见「老·洋·人」显露的那一身手,便知「众·人」皆是练家子,各有不凡手段。

此时一听「搬·山」的名头,他心中暗自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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