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张浩冷哼一声,然后板着脸看向地上的四人。
既然是团队,那么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们呢?违背我们的命令私自下来,
你们可曾想过耽误多少时间?”
他这样说也算是提醒他们以后在发生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出手相救。
因为他不想带着累赘下墓,更讨厌不服从命令的队员。
“放心吧张浩,我张九日就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人。”
张九日做起来拍着胸脯保证:“这条命是你们两个就回来的,
以后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跟着你们。”
一旁躺着的张海客慵懒的说道:
“九日说得对,这以后说什么听什么就是了。”
张海杏不在说话,她也知道此番贸然下来确实是他们的错。
更何况若是没有麒麟血,他们现在已经死在了这里。
因为接连被张浩的实力折服,嚣张的张念倒是老实了很多。
虽然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但其表情也算是表了态。
这一遭过后,他们四个人算是彻底消停了。
看着研究地图的闷油瓶,张浩转头问道。
“怎么样,小官。有没有新的路线?”
闷油瓶点点头:“嗯,有一条路线可以带上他们几个。”
“当真?”听见闷油瓶的话,张念当即兴奋的坐了起来:“意思是我们可以进入泗方城的最深处了?”
其他三人的眼睛也冒着金光。
张浩怒瞪张念一眼:
“你小子在想什么,就你们这状态还敢深入?
这是带着你们离开泗方城的路线。”
“哦。”张念收起兴奋的目光,转瞬间变得失落起来。
“那还不如原路反回了。”
听见张念嘀咕,张浩拍了下张念的头:
“你这家伙真当麒麟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这原路返回还是要喝麒麟血的。”
张浩顿感无语,他没想到这个张念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儿。
要是没有麒麟血,现在他张念早就凉了,
哪还有机会在这里跟他说话。
“知足吧。”张海客看了张念一眼:“来了泗方城看一眼,人没死,这不皆大欢喜么?”
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太大的追求了。
毕竟刚刚在死神手里逃生,四人都消停了不少。
“走吧。”
闷油瓶提着风灯起身走在最前。
而张浩则负责在最后面保护。
起身的张海杏瞟了张浩一眼:“搞半天我们四个成了拖油瓶了。”
这话一出,他们四人不禁再度羞愧起来。
“也可以了,咱们要离开至少还能深入一下泗方城。”
张九日到时觉得能进里面看一看也算是值了。
就这经验,出去之后也能够吹嘘一阵子了。
闷油瓶在前面带路,风灯在他手中轻轻摇曳。
因为当年泥石流的原因。
这条路变得崎岖难行,石块散落,泥土松软,每一步都需小心谨慎。
但胜在没有任何机关陷阱,
也没有那些被人为培养出来的密洛陀等怪物潜伏其中。
这让众人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一路上,通道蜿蜒曲折,如同乡间的羊肠小道,不断向地下深处延伸。
随着他们的深入,气温也逐渐降低,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湿冷的气息。
这让人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衣襟。
“还真是越走越冷。”张海杏紧了紧衣服,然后紧张的四处张望。
他们都知道,这里已经属于泗方城的深处了。
张浩走在最后神经经绷,他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突发情况。
尽管目前来看,一切似乎都还算平静。
但这不得不防,毕竟这里是泗方城。
就这样,一行人在闷油瓶的带领下缓缓前行。
通道越走越宽,气温也越来越低。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宽敞的石洞。
这石洞高大开阔,仿佛是大自然鬼斧神工之作。
闷油瓶停下脚步,转过身对大家说:
“通往外界的通道就在这里了。”
他指了指石洞一侧的一条隐蔽通道。
那通道看似狭窄,却也足以够两人并肩前行了。
“当年我就是在这条通道走出去的。”
说完闷油瓶率先迈开步伐,继续前行。
众人紧随其后,脚步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
通道并不长,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尽头。
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平台。
这平台还算宽阔,能够容纳几十人。
平台边缘,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下面黑漆漆的一片,让人心生寒意。
抬头望去只见头顶高处,是层层叠叠的岩石。
就好似将整个大山都给挖空了一般,壮观而又令人惊叹。
张浩走到平台边缘,俯瞰着深渊。
“这下面看起来不浅,
下去的方式也就是这镶嵌在墙壁上的锁链了。”
张九日则兴奋地四处张望,对眼前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但也仅限于此,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下去。
与其说是资格,倒不如说没有资本下去。
毕竟目前自己身手以及各种技巧远远不足。
张念静静地站在一旁,望着深渊发呆。
他知道,这次是彻底没机会下去了。
这也意味着天杖是不可能被他找到的。
就在这时闷油瓶转过身看向几人说道:
“出口就是刚刚的那条密道,
这下面你们去不得,这里本就是张家族长对付叛乱者的最后一道防线。”
听见最后一道防线,众人是又惧又喜。
惧怕的是这下面一定很凶险。
不用说不留神,就是他们四个背靠背在一起也无法应对下面的危险。
同样,既然是上一任族长最后的防线。
那也说明天杖就在这下面。
这无疑又是一个超大的诱惑。
“最后的防线,那就是说叛乱者最终没能下去是吗?”
张海杏不禁好奇问道。
“不知道。”闷油瓶摇了摇头。
“族长在那里做了死局,目的就是保护天杖不被叛乱者夺走。”
虽然下面黑乎乎的,但还是隐约能看出大概的轮廓。
闷油瓶记得下面本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但是现在听不到河流声,显然下面的河水已经干枯了。
“那时候族长将我带到这里,然后他们下去了。”
闷油瓶继续回忆道。
虽然他没做什么,但是听到他的回忆。
大家还是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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