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工兵铲已经把花蕊洞穿,墨绿色的粘稠汁液从花蕊正中流出,顺着铲子柄不断滴落在地上。想起刚才那种好像被放在蒸锅里盖上盖子的感觉,萧然依然心有余悸。他接过胖子手里的水壶,猛地灌了两口,又把水浇在了脸上。他并不觉得热,只是这丝可以操控的冰凉,让他很有安全感。“慢点儿喝,别再呛着了。这兹独暗河的水,喝着那叫一个透心儿凉。”胖子咧着嘴对萧然笑着,萧然从没有想过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