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的一瞬间,萧然首先感觉到的是带着几分意外的惊恐。他完全没有料到,现在还有人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对他的脑袋一击即中。但听到声音后,他的意外和惊恐,就变成了双重的意外。“二叔?你怎么出来了?怎么连个声都没有?”萧然虽然酒醒了几分,但依然大着舌头喷着酒气。对面的二叔满脸嫌弃地用手在面前扇了扇,皱眉道:“你小子到底想说我是犯人还是死人?什么出来了,什么没有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