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过去查看奖励,礼品柜中多了七盏明灯,按照说明:无名万物始,有道百灵初。寂绝乘丹气,玄明上玉虚。此灯为玄明灯,灯光是精灵之火点燃,此灯会自立于附属国都上空,国界扩展,灯台自动上升,普照疆域。
又有七柄刀,名为明光刃,按照说明,是附属国君王佩刀,刀灵分别名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修为堪比虚无境,遇邪自动出鞘。也是玄明灯的守卫。
此14件宝物,听命于牧晨,服务于附属国。
牧晨领取之时,自动认主。
最后一件奖励是《晨祷诀》,按照说明,晨祷时运转此功法,不会分心,不会影响晨祷状态,但会借着晨祷,身体融合天道。功法中包含很多晨祷示例,适合初学者入门,其中的深奥,又让大能者却步。
功法境界:
初光境界:修炼者能够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心灵得到初步净化。
晨光境界:修炼者能够汲取天地间的神圣能量,修为有所提升。
曙光境界:修炼者能够与天地之气相融合,身心合一。
圣光境界:修炼者能够感受到天道的法则,修为大增,心灵达到极致的宁静与祥和。
可修炼出灵术:
荆棘圣杯:元素之力化出带刺杯盏,可盛装第一缕晨光酿成圣酒,此酒活死人,肉白骨。
银号角:可吹响召集灵力潮汐。
光铸量尺:依靠脊骨产生发光量器,丈量罪孽深浅。
燔祭铜坛:依靠丹田可燃祭祀之火。
幽谷牧杖:权杖,犹如灯塔,可跨时空呼召下属,子民,也可以反向援手。
磐石之盾:盾面刻「天道是我的磐石,我的盾牌」,遭击时自动防御。
极夜琴弓:以黎明前的黑暗为弦,射出“唤醒曙光”箭矢。
幽谷香炉:元素转化,炉灰含七十种旷野香料,烟雾可构筑祈祷结界,修为越高,威力越强,可守护星河,乃至时空,永无上限。
晨祷诀不仅是功法,也是人生必然经历从叹息到赞美的写照,修炼者将在永恒的清晨往复中体悟“千年如已过的昨日”所包含的时空奥秘。此功法最高境界并非掌控光阴,而是成为流动的圣殿——“我每夜仰卧,都成祭坛;每晨苏醒,都是新生”。
《晨祷诀》是系统给牧晨执行任务出色的奖励,正常发放时机是在去宗门驻地履职时,这是提前发放。这将是晨祷道宗的核心功法,也是牧晨武学的主要部分。
祈祷,不仅是心灵之歌,也是武学之路。
牧晨认真看了一次第一篇祷告词,觉得这个功法很不错,自己可以教弟子,能体现宗门特点,也不失颜面:
诸天之上的道,您是宇宙的终极秩序,是世间万象的根源与归宿。在这纷扰尘世,我心怀敬畏虔诚向您祷告。
您以精妙规则编织时空经纬,星辰按轨运转,四季更迭有序,万物依循生长。请启迪我的智慧,让我能洞察您的法则,不违背自然之道,领悟天地运行中蕴含的深邃奥秘。
当我在人生旅途中徘徊,面对艰难抉择与挫折困境,请以您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指引我。让我知晓何时该顺势而为,何时应坚守正道,在喧嚣中聆听内心源自天道的指引之声。
愿天道的恩泽润泽世间万物,让和平与正义如春风化雨,普降大地。让人们在对您的敬畏中,懂得珍惜资源,爱护生灵,共建和谐美好的世界。
我将我的身心全然交付于您,祈求在每一个当下,都能契合天道的韵律,活出生命的本真与精彩。愿我的言行举止,皆能成为彰显天道光辉的见证。
牧晨收起这些礼物,问雷破天:“师妹,我们白沙星河,有道宗吗?”
“哈,师兄想要把宗门简称道宗是吧?可以呀,据我所知还没有道宗。”
“那就简称道宗,遇到重名的,我们也不要和人家争,大不了我们把全称说出来。”牧晨为了人类脑细胞节省能量,决定提倡使用简称。
这时,北寒天演讲完毕,过来和大家请教建国的事情,众人回到会议室,牧晨坐首座,雷破天居左,其实是随意坐的,雷破天不讲究这些世俗礼节,只要在牧晨旁边能保护他就行,主要是保护弥南通。
牧晨本来靠着身体内的弥南通,也能狐假虎威的不落下风,如今得了系统奖励,更不怯场了,他拿出一个玄明灯和一把刀,并灵息说明书给了北寒天,告诉他明天开国典礼,释放玄明灯,佩戴明光刃。
北寒天读完灵息后,破开手指,血祭玄明灯和明光刃,牧晨进行授权确认。
雷破天说:“师弟,为何不在开国典礼上举行个仪式?”
牧晨说:”事情紧急,一切从简,这刀和这灯,从现在起,就可以保护齐王。早完事早放心。“
话音刚落,天枢明光刃寒光出鞘,挑起北寒天的头盔扔向空中,玄明灯灯光一闪,头盔冒出一阵青烟,落下一层灰。
雷破天冷声道:“如此阴险,是纳米炸弹,北寒天,谁接触过你的头盔?”
北寒天脸上的冷汗流了下来:“封锁基地,只进不出。”
雷破天一招手,接过玄明灯控制的头盔,施展时光回溯,没看出异常。
“应该是3天前就部署好了,只待择机启动。我的时光回溯只能查3天内的。”雷破天淡淡的说。
“爹,让我去查。”北寒天的女儿北冰请命。
牧晨接话:“等等,我先看看。”说完,自顾自的拿出窥天境,锁定头盔,头盔的时间线投放到大家面前,从三天前开始快速倒放。
北冰的眼神一边看着三维投影,一边痴痴的看着牧晨。
此时的牧晨确实有一股神圣的光环,位高权重,神秘莫测,英俊潇洒,临危不惧,年少稳重。
雷破天对牧晨传音入密:“北冰看上你了,你的第三个老婆来了,娶还是不娶?你问问弥南通。”
牧晨知道雷破天是调侃他,这种事情,说不说有什么关系?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
北冰二八年华,容貌有北贝的神采,爱慕十七岁的牧晨,都是同一战线上的,如果不是牧晨过于惊艳,大家都会看好他们的未来。
牧晨没有理会雷破天,时间线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北寒天带着头盔或者挂在衣架上,直到3年前的一个晚上,头盔一阵微闪。
大家齐喊:“停”,“就是这里做的手脚”。
牧晨转向微光时间线,查到释放纳米炸弹的是一个穿着将军服的人。
北冰惊道:“是三叔。”
北寒天回忆说:“那日应该是北寒风找我投诚,说如果不归顺刘氏,就有灭族之灾,我说投敌和灭族没有太大区别,人活着要有志气,不到最后绝不放弃。他说我是拿族人的生命下赌注。结果不欢而散,他带人走他自己的路去了。毕竟是亲兄弟,3年了,他一直没有对我下手。”
“爹,还没对你下手吗?都已经把炸药放到你脑袋上了,再下手就什么都晚了。这个仇已经结下了,你能原谅,你顾惜兄弟情谊,我可不管,谁图谋我亲人,谁就得死。从今往后,北寒风不再是我的亲人,是我仇人......”
北冰在一旁吵吵嚷嚷,牧晨只觉百无聊赖,索性将目光紧紧锁住北寒风的一举一动。只见北寒风大步踏出冰雪基地,独自一人驾驶军用飞梭离开,2分钟后,在海参港与另一位将军北寒铁会合。二人并肩而行,身影很快没入一家透着奢华气息的馆子,旋即钻进了隐蔽的包间之中。
包间之内,装饰极尽奢华,墙壁上挂着名家绘制的冰原雪景图,细腻笔触仿若将那冰天雪地的肃杀与壮美引入室内。桌上摆放着的餐具,皆是精美的银质器具,在柔和灯光下泛着冷冽而高贵的光。北寒风甫一落座,伸手便抄起桌上那装着高度白酒的瓶子,动作间带着几分决绝。他将酒杯倒满,仰头便是一口闷,那烈酒入喉,好似要将心底所有关于良心、亲情以及愧疚的情绪,统统裹挟着灌进肚里,闷声开口道:“铁子,事儿办妥了。可寒天毕竟是我亲兄弟,我实在没法对他下狠手,往后这事儿就和我没关系了,你看着操持吧。”
恰在此时,包间的门轻轻被推开,身着精致制服的服务员迈着轻盈步伐走进来,手中托着摆满珍馐美馔的托盘。盘中,一道用北极鳕鱼精心烹制的菜肴率先映入眼帘,鱼肉洁白如玉,搭配着用极地海藻熬制的酱汁,香气瞬间弥漫开来。紧接着,是一盘以深海帝王蟹为主料的料理,蟹腿粗壮,被细心地拆出,搭配着特制的鱼子酱,入口即化。随后上桌的,是烤驯鹿里脊,鹿肉取自极地最上等的驯鹿,经独家秘方腌制,烤至外皮金黄酥脆,内里鲜嫩多汁,散发着诱人的焦香。还有一道极地熊掌炖参汤,熊掌取自冬眠苏醒后的棕熊,与珍贵的北极参一同炖煮,汤汁浓稠,滋补养颜。此外,盘中还摆放着用冰原蘑菇与高山野菜凉拌而成的小菜,清爽可口,解腻开胃。服务员有条不紊地将菜品摆上桌,轻声介绍道:“二位贵客,这是本店今日特供的极地鳕鱼,那盘是深海帝王蟹配鱼子酱,还有烤驯鹿里脊、极地熊掌炖参汤以及冰原蘑菇野菜沙拉,还请慢用。”说罢,又为二人添上温热的毛巾。
服务员离开,北寒铁赶忙陪着干了一杯,这酒可是60度的北极星酒,一瓶价值两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价格贵得离谱。此刻,美好的前程仿佛已在眼前展开怀抱,实在值得庆贺一番,他脸上堆满笑意,应道:“行嘞!等北寒天一死,这冰雪基地就得归我管。风哥,你再帮兄弟我一把,明天对外公开声明,斥责北寒天不识大体,妄图分裂家族,把族人们都拖进危险境地,死了都不足惜。来,我敬风哥一杯,也为咱们这即将成就的大事业干杯!”
言罢,北寒铁动作麻溜地将两人的杯子再次斟满,满满当当的五两白酒。他率先举杯,脑袋一仰,“咕噜咕噜”,喉咙上下剧烈滚动,眨眼间一杯酒就见了底。
“你不担酒,别喝太多,我们局势紧张,这样破费,是违反规定的。”
“哥,规矩都是给下面的人定的,哪有领导和下属一个待遇的,监察司也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这事要是有人非议,这间饭店就别开了,监察司,公关部都给我换领导。”
二人边吃边聊。
在这极地附近,天寒地冻,要是不会喝酒,还真难以长时间待下去。可这北寒铁虽是北家子弟,却只是个私生子,自幼在南方长大,在家族里地位不高,酒量更是不咋地。这一番激动之下,足足一斤白酒灌进肚里,突然酒劲上来了,整个人“扑通”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北寒风见状,神色大变,赶忙上前,伸手从地上将北寒铁拉起来,焦急地喊道:“兄弟,不至于吧!你可别就这么走了啊,跟我较什么劲呢?我喝酒那可是三瓶都不带醉的,被我喝死的人都有九个了,陪人家钱都陪了200万了,在我面前喝酒喝死的兄弟,你还是头一个。你说你争这名声干啥呀?喂!你可别真死了啊!快把纳米控制器交给我,你要是死了,我这不白忙活一场了嘛!喂,控制器到底在谁手上啊?喂,你死了我得赔多少钱呀?以后谁还敢和我喝酒呀?我真他妈成了索命阎王,你是到我这渡劫来了吧?醒醒......”
然而,北寒铁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那儿,没了动静,已然没了气息。包间里,酒杯破碎,玻璃渣子散落一地,浓烈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好似还在诉说着方才那热烈又荒诞的喝酒场景。服务员听到动静,匆忙推门而入,看到眼前场景,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恐,却又很快镇定下来,低声问道:“先生,需要帮忙叫医生吗?”北寒风挥了挥手,神色疲惫,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只低声呢喃道:“不用了,一切都结束了......”包间内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那未吃完的佳肴和残留的酒香,见证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北寒天被这个场面吸引了,对北冰说:“你看,你三叔没想杀我,是你九叔。”
北冰也看了这段,回答道:“是你命大,九叔喝死了,没人知道启动炸弹的方法。他们都该死。”
有族人插话问:“寒铁死了?怎么没人发讣告?现在都流行蔫埋吗?”
北寒天说:“确实死了,但寒天的两个孩子特殊,想要和我们北家断亲,尸体接回去后,做了死亡鉴定,第二天就雇几个埋在她母亲的墓地了,谁都没告诉。如今,已经联系不上了。”
北冰说:“算他们识相,要不然,我把他爹的帐,算到他们身上。”
族人说:“估计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北家没落的没落,腐朽的腐朽,离开说明有气节,如果没有参与此事,不该对他们动手。”
北冰的眼睛时不时的扫过牧晨的脸。
“别多嘴,人家家务事,你还有好多事要做。”雷破天在旁边传音入密给牧晨,生怕这个乳毛未脱的小子色迷心窍,当着众人的面,失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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