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带着死不瞑目的狰狞,高高的挂在旗杆上,滴落的血液在地上形成黑红的污点。脑袋不能白砍了,除了掌握军营,还可以吓唬一下这个知府。果然,高琳和师爷只是看了一眼,就瑟瑟发抖。“侯爷,您……您……怎么能擅杀段副将,他可是朝廷命官。”高琳颤抖着责问。“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我让他封锁城门,他竟然敢抗命,我把他军法从事了。”顾道背着手淡然地回答。“李大人不是要找他么,趁着他还没走远,想说什么说吧!”没走远?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