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正?
总不能说那是自己主人吧。
赵真真脸颊浮现两酡绯红,问道:
“你问监正作甚?”
挛鞮稽粥一五一十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
赵真真听了以后。
沉默良久。
说道:“大祭司的判断是对的。”
“以后,你多听大祭司的。”
挛鞮稽粥皱眉问道:“姑姑,那位监正真有大祭司说的那么恐怖吗?”
“何止啊!”
赵真真摇摇头:“那位监正比大祭司说的还要恐怖。”
“甚至,要恐怖一千倍。”
“稽粥,大祭司甚至比不了那位监正万分之一。”
挛鞮稽粥有些惊疑。
大祭司的厉害他是知道的,那位监正居然比大祭司厉害这么多!
挛鞮稽粥说道:“那位监正既然这么厉害,那我以后在咸阳城里,谨言慎行就是了。”
挛鞮稽粥打定主意,以后在咸阳城里夹着尾巴做人。
姑姑总不能是害他的。
两人说了一会其他话,赵真真变离开了聚贤馆。
挛鞮稽粥觉得有必要跟大祭司道个歉。
问道:“大祭司在房间里吗?”
小兵回道:“王子,大祭司出门了。”
“说要办个什么事情,今晚不回来吃晚饭了。”
挛鞮稽粥皱眉。
不回来吃晚饭?
大祭司是去做什么事情去了,居然比吃晚饭还要重要。
..
夕阳西斜,微风拂过。
已经到了散值的时候,皇宫值班的禁军也陆陆续续开始出宫。
负责值守钦天监的禁军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家。
但是当路过钦天监时,看到门口那弯着腰,身形佝偻的老人以后。
疑惑的问同僚:“这是谁啊!这么热的天,不回去睡大觉,来这里傻跪。”
前些日子有很多人,每天候在钦天监,想拜在老天师门下。
但是结果呢,都是吃了闭门羹。
他们没有想到,现在还有人这么锲而不舍。
“人家很早就来了,好像是匈奴的什么大祭司吧。”
“哟,那不得了啊,在匈奴大祭司可是很牛的人物。”
“他们大祭司来求见我们监正?这尼玛,兄弟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我们监正牛鼻呗。”
禁军陆陆续续离开,大祭司依然久久候在钦天监门口。
钦天监里,嬴子楚有些烦。
这匈奴的大祭司,像是狗皮膏药一样,一直用意念对他阿谀奉承。
说什么:“愿意抛弃俗世的功名利禄,想要拜在自己门下,哪怕只是做一个扫地的都可以。”
要是看他阿谀奉承得不错,自己早一巴掌拍死他了。
.....
夜色逐渐落下帷幕,整个京城蒙上了黑色的面纱。
皇宫里逐渐点亮起灯火,
御书房,有人向嬴政禀报,匈奴大祭司久久苦等钦天监,现在都还不曾离宫。
嬴政斟酌顷刻摆了摆手,按理说,除非破例,否则皇宫没有留宿外人的习惯。
但,钦天监是监正的地盘。
有监正那个老神仙看着,他就不信大祭司能翻起什么风浪。
嬴政老神在在的翻阅着奏折,但是聚贤馆那一边。
挛鞮稽粥已经着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他家大祭司好像丢了。
自从那会儿出去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尼玛,挛鞮稽粥有些抓马。
这大祭司,也太尼玛的不负责了。
....
月明星稀,明月高悬。
因为是夏季,夜晚的天空看见繁星点点。
钦天监门口,大祭司有些腰酸背痛。
他不断的跟那位监正沟通,但是,那位监正一直都不搭理他。
难道?
这次真的要铩羽而归?
他真的已经没有突破筑基期的希望了?
大祭司站直了身杆,仰望着眼前的万丈高楼,心里生出挫败感。
就在大祭司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忽然,一道沧桑的声音传到耳边。
“上来吧。”
旋即,钦天监那原本紧闭的门户开启。
大祭司内心就是一喜,兴冲冲的跑了进去。
不过,为了表示内心的尊敬跟自己的虔诚,大祭司并没有直接腾飞而上。
而是决定一步一步的走上高台,走到那位高人面前。
一炷香的时间以后,嬴子楚有些犯起了困,这么久都还没有来,难道是匈奴的那个大祭司走了?
嬴子楚用意念一扫,瞬间有些恼了。
这个nt,居然特么的在爬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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