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次笼罩函谷关时,白起的军队已在关下扎营。
号角声中,陈一峰身披玄铁重甲立于城头,身后十二名剑客如鬼魅般隐现。
白起,你个手下败将,安敢叫嚣!
陈一峰的声音裹着夜雾,字字如刀。
白起握枪的手青筋暴起,想起半月前探子带回的消息——父亲的头颅悬在关隘,乌鸦啄食后的眼窝里还插着折断的箭镞。
咸阳宫的炼丹炉昼夜不息,紫色烟雾缭绕中,方士徐福捧着鎏金药碗跪地:皇上,此丹可助您突破武道桎梏。
嬴政饮下泛着荧光的药液,灼热感从丹田直冲百会,经脉仿佛被烈火灼烧。
他挥剑斩断青铜灯柱,看着飞溅的铜屑在空中划出璀璨的弧线,突然狂笑:陈一峰,这次孤要亲手取你项上人头!
函谷关前,两军对峙。
嬴政身着玄色龙袍,腰间佩剑正是当年荆轲刺秦时折断的残虹。
陈一峰踏着阶梯缓步而下,十二名剑客如影随形,脚步却未发出半点声响。
剑鸣声撕破长空,嬴政的残虹剑与陈一峰的幽蓝软剑相撞,迸发出刺目雷光。
十二名剑客突然结阵,剑阵所过之处,草木瞬间枯萎化作齑粉。
蒙恬率铁骑从侧翼突袭,却被无形气墙震得人仰马翻。
白起不知何时挣脱镣铐,持弩箭射向陈一峰后心,却见其中一名剑客徒手抓住箭矢,指尖竟未留半点伤痕。
激战至黎明,嬴政的龙袍已被鲜血浸透,嘴角溢出的血沫混着药渣。
陈一峰瞥了眼阵前怒目圆睁的白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抬手轻轻挥了挥,蒙恬便从城墙后缓缓走出,手中长枪泛着森冷的寒光。
“蒙恬,此人杀父之仇不报,留着始终是个祸患,你去了结了他。”
蒙恬抱拳应命,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便纵马冲向白起。
白起见蒙恬前来,心中怒火更盛,怒吼一声,挺枪迎上。
两骑相交,枪尖相撞,火星四溅。
白起枪法刚猛,每一招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蒙恬则枪法精妙,招招暗藏杀机。
二人在阵前打得难舍难分,战马嘶鸣,尘土飞扬。
嬴政在后方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卫庄,沉声道:“卫庄,你去助白起一臂之力,务必拿下蒙恬。”
卫庄微微颔首,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眨眼间,他已出现在战场,手中鲨齿剑直取蒙恬要害。
蒙恬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凌厉剑气,心中一惊,连忙侧身闪避。
白起趁机一枪刺来,蒙恬举枪格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手臂发麻。
卫庄与白起联手,攻势愈发猛烈,蒙恬渐渐落入下风。
陈一峰见状,面色一沉。
他身后十二名剑客微微一动,似要上前支援蒙恬。
就在这时,嬴政大手一挥,李信与司马错率领着精锐骑兵从两翼杀出。
“今日,定要将陈一峰这逆贼就地正法!”嬴政的声音响彻云霄。
李信一马当先,手中长剑挥舞,如入无人之境。
司马错则率领骑兵,组成密集的阵型,朝着陈一峰所在的方向冲去。
十二名剑客立即结成剑阵,迎上李信和司马错的部队。
剑阵所过之处,骑兵纷纷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嬴政见剑阵威力如此巨大,心中杀意更浓。
他握紧手中的残虹剑,不顾自身伤势,拍马向前冲去。
“众将士听令,随孤一起,杀了陈一峰!”
秦军士气大振,齐声呐喊,如潮水般涌向陈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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