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此次江南之行主打一个轻装上阵,所以没有带女眷和随从。
他一人骑着白马身披蓑衣,装备朴素简单,一会功夫就跑出了十几里地。
经过两日跋涉,苏宇就到了现在的江苏省。
他途经淮阴城时天色已晚,又见云重风急,似要下雨。
于是临时决定在淮阴找个旅店对付一晚。
没想到自己刚刚把马拴在旅店的马棚里就听见沿街的一阵吵闹声。
他向小二要了一碗酒坐在旅店门口看。
只见旅店门口那条河边,一个又高又肥一身虚膘的混混堵住了一个破衣褴褛的年轻人。
周围聚集着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就你还配用剑?”混混面带嘲讽大笑起来。
一排黄色的蛀牙全部露出。
青年默不作声,低头想从地痞旁边绕过去。
“嗐,你想走?你爷爷我今天偏就不允许了。”
混混吆喝声更大了,巴不得所有的围观群众都能听到。
此时围观的人里有一个鼓着掌大声叫好。
这个叫好的人也流里流气,大腹便便,胸上一团很恶心的长毛裸露在外。
苏宇仔细一看,围观的一些男性都是这种邋里邋遢又带点凶相,大概都是大混混的人。
这是一场针对清秀青年有预谋的欺辱和霸凌。
混混一把夺走青年的木剑,拿起手边的一块石头,“砰砰”两下砸成了两半。
“小乞丐老子告诉你,你的剑和你的人一样,都是垃圾!”
“还不如这块石头,还能用来填茅坑。”
混混说着把势头往河里一泡,“哗啦”渐起一朵水花,石头就沉底了。
围观人群中又是笑声一片。
都是练剑之人,难免有相惜之情。
苏宇的拳头硬了,但是他不是一个做事冲动的人。
他知道这个世界对弱者并不友好,之所以各方势力对自己礼遇有加,是自己努力变强的结果。
眼前的青年也有自己的道路,经历些小挫折也许是他成长的契机。
而且,这个青年眉宇之间有一种王者之气。
苏宇以前接触过看相,他知道这是一种极贵的命格。
他猜测这个少年未来是一个出名的人物。
但是混混更过分了。
他用手去按青年的头。
“给爷磕一个,从裤裆里钻过去,爷就放你走。”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花。
“实在是太过分了”
连苏宇都看不下去了。
混混把断剑踢过来——
“你不是会用剑吗?咦,剑锋还能用,你干脆杀了我算了!但我知道你根本没这个狗胆。”
青年拿起断剑,楞了好久。
眼前的围观群众都以为青年被激怒要捅混混——
结果青年膝盖一软——
他没有跪下去,他被用轻功瞬移过去的苏宇一把抓起来。
他此时已经确定这个青年是韩信了。
历史上这么闪烁的一颗流星,自己怎么愿意错过。
既然他在落魄之时遇到自己,能帮一把就算一把。
常言道:“施恩于微时。”
“男儿膝下有黄金!慎跪!”
韩信也一点都不想跪。
但他不愿在闹市中和他们纠缠受辱,也不愿意杀人偿命牢狱半生。
纵使他自己武艺再高强,也无法和整个社会规则抗衡。
即使他是一个被压迫者。
现在苏宇制止了他的下跪,又挡在他和混混身前。
他知道苏宇是在帮他解围,内心充满感激。
从刚刚苏宇骤然跃出的速度和提起自己那一瞬间的发力。
他已经知晓,虽然苏宇和自己年龄相仿。
但他轻功和内力之深厚,自己二十年之内莫及。
混混绝非苏宇的对手。
但是他也为苏宇充满担忧——
那混混和淮阴县县令有些关系,自己一介寒士所以忍气吞声。
那先生看起来比自己殷实但也算不得华贵,若是惹上了混混恐怕日后也有数不完的麻烦。
不能让义士因为自己受到损害!
韩信拉住苏宇。
“先生,你不要去惹他,我跪!我跪了事情就了结了!”
有苏宇在还能让韩信受这鸟气?
韩信话音还没落对面的流氓大动脉就被苏宇劈开了。
苏宇的剑还在旅馆,他用少年的断剑就给混混上了一课。
这把断剑在苏宇手中成了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刀,顷刻之间灵魂已经到了转生的路上。
此刻一声惊雷,雨水像无数根银针坠入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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