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红姑房内的诡异。
面对床前那双绝不属于红姑的男靴。
李湛故作吃惊,大声质问。
同时手疾眼快。
“这双靴子很是眼熟!有故事啊,怎么像是男人的靴子,我拿去给师傅!”
李湛一把抄起那双男靴。
他用意自然是利用那双男靴要挟红姑端出她的私房菜,乖乖奉上,然后……长期饭票。
红姑赫然愠怒,跳起身来抢靴子。
“本姑娘是终南山生活管家,帮男人洗靴子,有何稀奇?”
李湛不由愕然,心想,这话倒是有道理,这双靴子奈何不了红姑。
必须要发现关键证据。
他瞧了一下被翻红浪,又看红姑的脸红得如同红布,很显然关键证据一定是有的。
当下计上心来:“给你。”
靴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
红姑立刻一个鱼跃,接住了李湛抛出的靴子。
李湛见红姑舍绣被而抢靴子,大红绣被这时疏于防守,哗的一下又掀开了被子。
被子里面有男人的犊鼻裤和单衫。
李湛一把抢过了那条带有人体DNA信息的犊鼻裤。
“咦,红姑,这条有地图的犊鼻裤,看着也很眼熟,这条裤子上的地图是哪个不要脸的男人的作品?”
“这要是传了出去……”
刚刚抢得靴子在手的红姑怔住,面色比红布还红。
一副羞愤欲死之状。
李湛坏笑。
红姑,你完了……
此时,他的腹中饥饿感一扫而空,眼神空前锐利。
思维也立即调整到终南山第一神探的存在。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终南山颁布这么戒备森严的教规,自己早就该预料到有反噬。.
李湛这时简直心花怒放。
他笑眯眯的盯着红姑,这下以后早中晚都不用挨饿了。
长期饭票便在眼前。
但抓到这等巨大把柄,如果只是长期饭票感觉又有些不值。
要是知道这男人是谁?是哪位师兄?
说不定倒可以大大勒索一笔。
红姑这时盯着他,见他眼睛咕噜噜乱转搜寻,不由目中如欲出火。
“你快把东西还给我,要不然,我……”
李湛对红姑完全不怵。
因为红姑没修炼甚么道术。
“不然你怎么样?”
他得意之余,全然没有注意到红姑脸上神色的变化、以及房间里的动静。
“啪!”
红姑神色严峻拍了一下手掌。
李湛嬉皮笑脸道:“鼓掌难道有用?”
“啪、啪”
红姑神色严峻中夹杂着冷酷又拍了两下手掌。
李湛叹了口气:“红姑,你要为爱鼓掌,拜托能不能一次啪完?女人,就是不怕麻烦……”
红姑嘶声冷笑。
“还不出来?”
李湛心想这貌似不是和我说话。
难道是和情夫?
随后,李湛便发现了床下似乎并不规则的动静。
紧接着,他便看见一个男人从床下钻了出来。
男人仓促之间只披了一件外罩道袍。
这时尚未来得及系腰带,正手忙脚乱的系腰带。
不过,尽管如此,这男人浑身的仙风道骨之气仍是嘟嘟嘟嘟的往外冒。
“师傅——我勒个去!”
从床下爬出来的人居然是终南山的教宗、整个终南山第一人,大伙儿平素最敬重的师傅——徐巿。
李湛直呼意外,简直惊呆。
想不到师傅这个浓眉大眼的会出现在这里。
他心中一阵狂喜。
原本他正觉得拿捏这么大的把柄,红姑却无可勒索,心下懊恼。
他都准备告知红姑以后替他开小灶就OK,准备便这么放她一马了。
没想到,红姑的野男人居然是徐巿?
怪不得今晚这晚课都没出席。
原来是在此寻欢作乐。
这厮居然还制定了终南山最严苛的教规不许弟子谈恋爱?
这简直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下可赚大发了,抓到徐巿的把柄,这得好好想想如何勒索徐巿才是?
徐巿不敢正视李湛的眼睛,色厉内荏的笑。
他慌不择路的系腰带,从红姑手上接过靴子,手忙脚乱的套上,口中不住狡辩:
“我们是清白的,我们是纯洁的!”
李湛手托着下巴,一边冷笑着看徐巿表演,一边思索。
很显然,贵为终南山的大宗师被人抓包估计是第一次。
这事儿有搞头。
勒索的对象变成徐巿,那愿望就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了。
比如,完全可以让徐巿立刻把百年修为、惊人天赋过渡给自己,至少过渡一半,让自己快速晋级,在弟子中名列前茅。
或者至少给自己终南山自由出入证。
眼下的终南山,被结界包围。
只有大师兄、大师姐等四名臻至乘云境修为以上弟子才能穿透结界出入。
其他人等,都只能约束在山上修炼。
乃至于李湛穿越过来后,终南山下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红姑这时眼神已经不看李湛,催促徐巿:“别和这小子废话,这小子想勒索,你能忍?”
徐巿鸡啄米般点头,一边正衣冠、纳履;
一边恢复神色间的道貌岸然。
红姑狠狠的拧了徐巿手臂一把。
“你那些脏东西……在他手里是个祸患。”
李湛闻言,嗖的一声,立刻把犊鼻裤这重要证物塞进了自己裤子里不可描述之处。
徐巿愕然,红姑懵圈。
“你…….”
两人都没料到平素不起眼的李湛不但胆大包天、敢于勒索,还敢隐藏证物。
徐巿陷入思索中,陡然一拍脑袋:
“咦,我是谁?我怎么在这里?我屋里正在熬制重要丹药,现在正是重要时候,你们继续,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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