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长生的话,范府老太太脸上都笑成一朵花:
“嗯,户部好,管着钱,还没有危险。”
“建儿,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回家了。”
范建一脸困惑:“母上,我就去了几趟青楼,不至于给我扫地出门吧?”
如今的范建还不是日后那个老狐狸,只是喜欢勾栏听曲的小年轻。
他虽然全程旁听陈长生和自己母亲的对话,但是一头雾水。
什么儋州驻军,什么去看眼疾,又什么户部尚书,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说好的来提亲呢,怎么这话题越聊越偏了。
范家主母敲了敲桌子,一脸恨铁不成钢:
“什么扫地出门!从今天起,你就帮着陈长生做事!”
范建恍然大悟:“哦,筹备家妹婚礼是吧,小事情。”
范家主母无奈地摇了摇头:“长生切莫见笑,建儿这么多年被我保护太好了。”
“如今更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什么都不懂!”
“以后还要麻烦长生多多教育了。”
陈长生笑道:“我倒是很喜欢建弟这直爽的性子。”
“范姨放心,只要我还掌管着儋州城,范家必然是第一大世家。”
范家主母听到陈长生的保证,含笑说道:“嗯,看来我也可以放心将范嫦托付给你了。”
“长生,我年岁大了,今天也有些乏了,就到这吧。”
“等下让建儿领你在府中用餐,你也切莫推辞。”
“以后这范府就是你的家了,你总归是要熟悉熟悉的。”
毕竟范嫦现在还没有过门,范家主母并未要求改口。
陈长生也是懂得礼数的,也是一直以范姨相称。
陈长生也不推辞,起身行了一礼:“多谢范姨和建弟好意,晚辈也不推辞了。”
不得不说,范府这厨子也是儋州一绝,陈长生兴致勃勃尝了几道菜。
虽然手艺比不上太守府的厨子,但也是色香味俱全,几道范府特色更是另陈长生也是眼前一亮。
酒足饭饱后,陈长生在范府闲逛了一圈,便告辞回府。
此行最重要的两件事一个提亲,一个儋州驻防的事情都已完成。
至于结婚的日子,刚刚就由风水先生算好了时辰,就在二十三天后。
到时候,儋州善后的事宜也早就完成,陈长生可以以全新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迎娶范嫦了。
否则,以陈长生区区太守的身份纳范家长女为妾,这事情传出来恐怕要让人笑掉大牙。
此时的诚王府。
诚王和李云潜一脸阴沉地坐在大堂中,地上是被撕成碎片的纸条。
“这江南总督真是办事不力!不是说好了戴上走私的帽子吗!”李云潜恨恨地说。
刚刚,诚王府接二连三的收到噩耗,一是江南总督递上奏折,大肆夸赞陈氏商行。
二是当今圣上下圣旨,提拔陈长生为内库总管。
三是陈长生登门拜访范府,择日迎娶范嫦。
诚王到底还是老成稳重,沉死了片刻,缓缓开口:
“云潜,你我千算万算,就是少算一步啊!”
李云潜愣了一下,疑惑道:“不应该啊父王,咱们这计划天衣无缝。”
“哼!云潜,咱们的计划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那就是陈长生朝堂中无依无靠!”
“可是确实是这样啊,在他上任第一天就调查过了,无父无母,无亲无朋……”
“这只是咱俩想当然了,你忘了,陈长生当初是以什么身份当官的?”
诚王顿了顿,继续说道:
“没错!金科状元!你想想,若不是朝堂中哪个大人物的门生故吏,怎么能高中状元!”
“加上这次事情我是明白了,这陈长生给自己找的靠山真实出乎所有人预料啊!”
“不知什么时候起,这陈长生就攀上了当今圣上这个靠山啊!”
“怪不得陈长生这竖子那天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原来是有恃无恐!”
“如此看来,这走私一事当今圣上早就知道真相,这是想顺水推舟反将咱们一军。”
李云潜眉头紧锁:“父王,那咱们该当如何?谁能想到这陈长生竟是圣上派来的卧底呢?”
诚王背着双手叹了口气:“云潜啊,走私这事情早晚是个隐患。”
“咱诚王府再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范府不是安排范嫦和陈长生联姻了吗!”
“咱城王府别的没有,女儿可不缺,三天后,安排李云睿与陈长生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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