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清楚,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身法,在李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之前试图逃跑,就被李治轻易制住,
还挨了一掌,现在身上还隐隐作痛,他可不想再自讨苦吃。
朱格见李治如此爽快地放开王启年,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满是疑惑。
毕竟他深知王启年的本事,虽说实力不算顶尖,但其身法之快,连不少九品高手都望尘莫及。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王启年能逃脱,事情便会好办许多。
于是,他不着痕迹地朝着王启年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王启年接收到朱格投来的眼色,心里一阵苦涩,暗自叫苦:
“不是我不想跑啊,而是跑不过啊!刚刚就因为想跑路,被打了一掌,现在浑身都还疼得厉害呢!”
他心里无奈,表面上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低垂着头,不敢与朱格对视,生怕被看出破绽。
李治感知敏锐,朱格的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嘴角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别有深意地看了王启年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跑的了嘛”
王启年察觉到李治的目光,像是被一道冰冷的寒芒扫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头更低了,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朱格看着低头不语的王启年,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不禁暗自思忖: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不跑呢?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现场的气氛却诡异得很,三人都默契地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没过多久,人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开,自动让出一条通道。
言若海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陈平平,缓缓来到李治面前。
这次,言冰云并没有跟随在旁。
朱格看到陈平平到来,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恭敬的神色,连忙拱手行礼,说道:
“见过院长。”
声音洪亮,带着几分敬畏。
陈平平却没有理会朱格,他神色阴沉,一双眼眸深邃幽冷,宛如寒夜中的深潭,直直地盯着李治,冷漠道:
“李治,说出你的目的。”
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李治迎着陈平平的目光,不慌不忙,脸上挂着一抹轻松的轻笑,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本伯爵的目的很简单,一万两黄金,只要你能拿得出,本伯爵立马放人离开。”
“什么!一万两黄金,不是一千两吗?”
站在不远处的王启年听闻此话下意识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
李治和陈平平两人仿若未闻,对王启年的惊呼充耳不闻,只是互相注视着对方,眼神在空中交汇,似有火花碰撞。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陈平平试图从李治的眼神中探寻他的真实想法,却发现眼前的少年深不可测,根本看不透。
同时,他又顾忌李治的恐怖实力,不想过多的纠缠,于是转过头,对着身后的言若海,简洁而果断地吩咐道:
“若海,你去取一万两金票交给武安伯。”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言若海听闻,立刻应了一声,转身迈着沉稳而急促的步伐快步离开。
王启年看着言若海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神情从震惊转为震撼,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冷酷无情、手段狠辣的暗夜之王陈平平,竟然会为了他这个小人物,拿出一万两黄金来解决此事。
这一幕不仅让王启年感到震撼,周围的所有人也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讶与疑惑。
而作为对陈平平极为了解的朱格,此刻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近乎呆滞,心中不停地泛起嘀咕:
“这眼前的陈平平,真的院长吗?不然素来强势、怎么会向李治这个十八岁的少年低头呢?”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言若海匆匆返回,他径直走到李治面前,神色平静,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将一万两金票递到李治面前。
李治看了一眼面前的金票,却并未伸手去接,他微微抬起头,越过言若海,
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陈平平,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随后淡淡地吩咐道:
“燕统领,收好金票,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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