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念起了从前的事情,语气复杂:“你可晓得我如何成鬼的?”陶紫猜测道:“怨恨?”她笑了一下,喃喃道:“是该恨的。那日,我没能成功杀了他,反被制住,但从其他角度上来说,也算成功了。”她疑惑的问了一句:“何出此言?”“我所制造出的幻境里遗漏了一点——那簪子上涂了无子药。”女子笑容中带着畅意与隐隐约约的恨:“他害我没了父母亲族,那我便让他此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