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郁仄的眼神蓦地冷了下去,若非此刻人太多,他指定已经对祁淮动手了。“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祁淮并不看他,只是盯着云扶昭,“你以为她那次去青丘是做什么。啊,她应该没有和你说吧,她和我一起跳了求月舞,这舞在我们青丘只有眷侣才会跳……”他刻意篡改了求月舞含义。无他,单纯看郁仄不爽。不光是他,云扶昭身边所有雄性祁淮都非常不爽。心上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