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铁甲上的血迹在夕阳下泛着暗红，他单膝跪地时，护臂与胸甲的接缝处还在往下滴着血珠。这位身经百战的将领此刻声音压得极低：“陛下，辽国宗室七百余人已集中在校场，只是...”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萧太后确实不在其中。末将拷问了十二个贵族，有三人招供说看见她往漠北去了。”
赵恒眯起眼睛，腰间的轩辕剑突然铮地一声自动出鞘三寸。剑锋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竟不偏不倚指向正北方。更诡异的是，剑身上那些玄鸟纹路此刻变成了血红色，仿佛有生命般缓缓蠕动。
“赵云！”赵恒一声厉喝。
银甲白袍的将领如鬼魅般出现在十步之外，抱拳时臂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末将在！”
“率三千大雪龙骑即刻北上。”赵恒手指轻抚轩辕剑，剑锋上的红光突然暴涨，“记住，要活的。”
他又转向新得的将领：“罗成，你率燕云十八骑配合。”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虎符，“持此物可调用边境所有烽燧。”
罗成接过虎符时，背后的五钩神飞枪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校场上的战马闻声纷纷躁动不安，有几匹甚至人立而起。
这时，背着藤编药箱的胡青牛从人群中挤出来。老神医的白须上还沾着些药末，显然刚从伤兵营赶来：“陛下，这些俘虏中有不少妇孺伤者，可否让老夫...”
“不必。”赵恒冷声打断，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他抬手示意亲卫抬来一个辽国战车车轮，那木轮足有三尺高。“传朕旨意。”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校场青石板上，“凡耶律氏男子身高超过此轮者——”
他做了个斩首的手势，轩辕剑似乎感应到杀意，竟自行飞出剑鞘三寸，悬浮在半空中发出嗜血的嗡鸣。
戚继光瞳孔骤缩。他看见赵恒身后的影子在夕阳下扭曲变形，竟隐约显出龙首人身的轮廓。更可怕的是，那些被集中看管的辽国贵族突然集体发出哀嚎——他们的手腕上不知何时浮现出赤红的龙纹烙印。
“其余发配岭南。”赵恒说完最后一个字，校场上突然刮起腥风。十八名黑衣刽子手不知从何处冒出，手中的鬼头刀在暮色中泛着青光。
耶律氏的孩童哭喊着被拖到车轮前比量身高，女人们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中，有个白发苍苍的辽国亲王突然用汉话高喊：“暴君！你就不怕天谴吗！”
赵恒冷笑一声，轩辕剑突然冲天而起。剑锋所指之处，乌云密布的天空竟被撕开一道裂缝，露出其后璀璨的星河。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裂缝中隐约可见九条金龙游弋。
“天谴？”赵恒的声音忽然变得不似人类，带着金属般的回音，“朕即是天！”
他抬手接住落下的轩辕剑，剑身此刻已完全变成血红色。随着剑锋挥落，第一颗人头应声落地。
胡青牛倒退两步，老脸煞白。他行医半生，从未见过如此邪异的场景。正惊骇间，忽然发现自己的药箱里有什么东西在发烫——那枚从辽国萨满身上取下的骨符正在剧烈震颤。
校场边缘，奉命记录的史官颤抖着写下：“景德元年冬，帝诛辽俘七百于幽州，是夜天现异象...”笔迹被汗水晕开大片。
当最后一名辽国亲王的人头落地时，赵恒脑海中的系统光幕突然变成血红色：
【警告！宿主杀意值突破阈值】
【轩辕剑觉醒度：47%→63%】
【国运变化： 15%战争潜力， 20%民心安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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