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鼓刚响,垂拱殿外就跪满了朱紫大臣。三朝元老吕蒙正捧着裂成两半的笏板,老泪纵横:“陛下!三省六部乃太宗所定,岂可轻改啊!”
他身后数十名官员以头抢地,把金砖磕得砰砰作响。
赵恒冷笑一声,轩辕剑在龙案上轻轻一磕。剑鸣声中,殿顶突然降下六面玄铁匾额:
天工学社(墨/道)
稷下农部(农/医)
铁血兵阁(兵/纵横)
商通天下(杂/计然)
刑名司(法/名)
文渊阁(儒/百家)
墨家钜子当场演示天工开物。他袖中飞出的青铜矩尺在空中展开,竟将黄河水患模型投射在殿中央。随着机关转动,模型显示出新式堤坝——可节省五成民力!
“报!”工部侍郎突然冲进来,“汴河新闸...新闸自己合拢了!”原来墨家早在三日前,就暗中用机关术修复了年久失修的水闸。
系统光幕弹出:【天工学社首功】【获得气运奖励:延寿丹×5】
农家老者更绝。他掏出一把种子撒在殿外,掐诀念咒间,青苗破土而出,眨眼长成金灿灿的麦穗。最神奇的是麦粒上的纹路,细看竟是微雕的《神农经》!
“此乃嘉禾术。”老者抚须道,“若在江北推广,来年可多养三十万边军。”
兵部尚书杨业立刻出列:臣请调五万边军助农!——这老将竟第一个倒向新制。
文渊阁的席位前,年轻翰林王禹偁正与王钦若激烈辩论。他手中《论语》突然浮空,展开“庶之富之教之”章节:“孔圣明明说要先富民!尔等却整日空谈仁义!”
殿外突然传来清越钟声。算学家贾宪捧着《九章算术》注解本踏入,身后跟着十名手持算筹的少女。算筹飞舞间,竟在空中列出历年亏空的粮账——数目精确到升!
“去岁江南漕粮。”贾宪指向某行数字,“被漂没之数足够十万大军吃半年!”他冷笑,“真有这么多船沉了?”
礼部侍郎周怀仁突然发难:“陛下!这些奇技淫巧...”话未说完,他官帽里突然钻出只机关鼠,叼着张地契——正是他强占民田的证据。
机关鼠叼着的地契在殿中划出抛物线,精准落在赵恒案前。墨家少女手指轻勾,鼠背机关展开成微型投影——清晰显示出周怀仁指使家奴强占民田的全过程。
更绝的是,投影里连他当时说的“区区贱民也配告官?”都字字分明。
“这...这是妖术!”周怀仁面如土色,官袍下摆已湿了一片。他想去抢地契,却被法家弟子商清的铜锏拦住去路。
商清手中铜锏突然变形,顶端弹出个微型青铜鼎。此鼎落地即长,转眼变成三尺高的刑鼎——正是当年商鞅“徙木立信”时所用原物!鼎身上“法不阿贵”四个古篆正泛着血光。
“按新制《刑名律》第三条!”商清声如寒铁,“强占民田百亩以上者...”铜锏重重敲在鼎沿,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黥面!流放!追赃!”
殿外涌入两名刑名司差役。一人手持刻着律文的黥面刀,另一人捧着装满岭南红土的托盘。周怀仁刚要挣扎,道家弟子甩出定身符,将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陛下开恩啊!”周怀仁嚎哭时,黥面刀已在他额头刻下“夺田”二字。鲜血顺着鼻梁滴落,被红土瞬间吸收——这是法家秘术,意味着流放途中但凡离开官道半步,就会浑身溃烂。
当差役拖着惨叫的周怀仁出殿时,殿中百官噤若寒蝉。突然“扑通”几声,三名官员瘫软在地——他们的靴底竟粘着刚被机关鼠叼出的地契副本!
“李大人占田一百二十亩。”
“王大人强买桑园八十亩。”
“张大人圈占河滩二百亩...”
商清每念一句,铜锏就敲一次刑鼎。三声钟鸣过后,殿外已跪满自首的官员。系统光幕疯狂刷新:【清退贪官:27人】【追回田地:九万八千亩】【国运上升:15%】
王钦若突然扑到赵恒脚下:“老臣愿捐全部家产赎罪!”他哆嗦着解下腰间鱼袋,倒出三十多张地契。最讽刺的是,最上面那张赫然写着“先圣祭田”——竟是曲阜孔庙的香火地!
“好个理学大家!”兵家代表冷笑,“连孔圣的饭食都敢克扣!”
年轻儒生王禹偁突然再次撕开官袍,露出胸前墨字:民为贵!——这竟是用《孟子》原文刺的青。
赵恒拍案而起,轩辕剑自动飞入手中:“传旨!即日起:”
“一、所有强占田地三日内归还,违者按《刑名律》严惩!”
“二、设立民讼箱,由墨家机关兽每日收取呈递!”
“三、各州设法镜台,悬商君刑鼎于上!”
话音刚落,天工学社的弟子们已抬着微缩刑鼎模型出殿。这些模型遇风即长,转眼化作丈余高的巨鼎,鼎身浮现出当地贪官的名录。
当夜,汴京城外十七家豪强庄园同时起火——是他们自己烧毁地契账本引发的火灾。更诡异的是,所有火势都在烧完罪证后自动熄灭,连片桑叶都没殃及。
系统弹出金色提示:【法家威严确立】【墨家机关术升级】
“陛下,刚收到密报。”御书房内,赵恒正对着一堆奏折,挑灯夜战,婠婠突然进来了,“辽国那边,萧太后正在重金搜罗我大宋的酸儒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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