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杨延嗣和潘家兄弟联手执行了丁谓和王贵妃的“九族消消乐”套餐后,三人在汴京的名声彻底炸裂。
文官们私下给他们起了外号:
杨延嗣:“天波府砍头杨”——因为他是第一个被拉来替补刽子手的,砍得最卖力。
潘虎:“潘一刀”——这货砍人讲究效率,从不补刀,一刀下去,脑袋搬家,干净利落。
潘豹:“潘补刀”——专门负责检查有没有漏网之鱼,但凡发现哪个倒霉蛋还在喘气,直接抡起狼牙棒“砰”的一声,确保死透。
至于他们的老爹——潘仁美,则被文官们戏称为**“潘砍砍”**,毕竟是他儿子干的活儿,他这个当爹的自然也得背锅。
每次上朝,只要这仨货一出现,文官们立刻集体后退三步,仿佛他们身上带着瘟疫。
寇准曾调侃道:“杨老将军,您家七郎现在可是汴京第一红人啊!”
杨业苦笑:“寇相就别取笑老夫了,现在连媒婆都不敢登门了……”
按理说,杨家和潘家都是将门世家,家世显赫,按理说来说亲的媒婆应该踏破门槛才对。
然而——
第一次相亲:礼部侍郎家的千金
媒婆(搓着手笑):“杨老将军,礼部侍郎家的小姐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看……”
杨业大喜:“好啊!我家七郎正好缺个管账的!”
媒婆(小心翼翼):“那个……七少爷最近还砍人吗?”
杨延嗣(从门外探头):“砍啊!昨天刚帮锦衣卫处决了几个江洋大盗!”
媒婆(脸色煞白):“告辞!”
第二次相亲:户部尚书家的侄女
这次潘仁美学聪明了,特意叮嘱儿子:“豹儿,待会儿人家姑娘来了,千万别提砍头的事!”
潘豹拍胸脯保证:“爹您放心!”
结果相亲当天——
姑娘(羞涩):“潘公子平时喜欢做什么?”
潘豹(兴奋):“我最近在研究怎么一棒子敲碎天灵盖最省力!”
姑娘:“……”(当场晕厥)
第三次相亲:太医院院正的孙女
这次杨家换了个策略,让杨延嗣装斯文。
杨延嗣(努力微笑):“姑娘喜欢读书吗?”
姑娘(点头):“喜欢。”
杨延嗣(脱口而出):“那你知道砍头时血能喷多高吗?我上次砍丁谓他二叔时测过,足足一丈三!”
姑娘(颤抖):“我突然想起家里灶上还炖着药……”
由于相亲屡屡失败,杨业和潘仁美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两人一合计,决定去找赵恒帮忙。
杨业(叹气):“陛下,您看能不能给犬子赐个婚?”
潘仁美(附和):“是啊陛下,再这样下去,老潘家要绝后了!”
赵恒(憋笑):“两位爱卿别急,朕想想办法。”
结果第二天早朝——
赵恒(一本正经):“诸位爱卿,朕最近听闻民间有‘天波府砍头杨’、‘潘一刀’、‘潘补刀’的美谈,甚感欣慰。”
文官们:“???”
赵恒继续道:“所以朕决定,即日起,杨延嗣兼任刑部刽子手总教头,潘虎、潘豹协助办案!”
文官们集体崩溃:“陛下!不可啊!”
寇准(看热闹不嫌事大):“臣附议!正好让三位小将军发挥特长!”
从此,刑部大牢的囚犯们听说要上刑场,纷纷主动要求“速死”,生怕落到这仨手里。
眼看着相亲无望,杨延嗣和潘家兄弟决定改变策略——装文化人!
第一步:读书
三人跑去翰林院借了一堆书,结果:
杨延嗣看《洗冤录》,边看边记笔记:“原来砍脖子比砍腰子更有效率……”
潘虎研究《孙子兵法》,重点标注:“攻心为上——是不是可以先吓死对方再砍?”
潘豹捧着《诗经》,摇头晃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鸟炖汤应该不错……”
翰林学士们集体上书赵恒:“求陛下管管他们!”
第二步:学琴
三人又跑去乐坊学琴,结果:
杨延嗣把古琴弹成了战鼓,隔壁太常寺以为要打仗了。
潘虎试图用琴弦勒死一只苍蝇,导致琴师当场辞职。
潘豹更绝,直接把琴拆了,研究怎么改造成暗器。
乐坊老板哭着求他们:“三位爷,你们还是去砍头吧!”
第三步:作诗
最后,三人决定写诗打动姑娘。
杨延嗣(深情):“刀光剑影血未干,姑娘可愿与我欢?”
潘虎(豪迈):“一刀两断真痛快,娶你过门不耍赖!”
潘豹(真诚):“狼牙棒下无冤魂,嫁我保你全家稳!”
结果他们的“大作”被刊登在《汴京小报》上,标题是:《惊!大宋三位才子横空出世,姑娘们速速避险!》
就在三人绝望之际,转机出现了——
杨延嗣的春天:江湖女侠
某天,杨延嗣在街上巡逻,突然遇到一个女刺客行刺官员。
女刺客身手极佳,连伤数名捕快,杨延嗣见状,大喝一声:“让我来!”
然后——
“砰!”
一记闷棍,女刺客当场晕厥。
醒来后,女刺客(冷艳):“你为何不杀我?”
杨延嗣(挠头):“你长得挺好看的,砍了可惜。”
女刺客(愣住):“……”
后来才知道,这姑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冷月剑传人,因家族被贪官所害才来报仇。
再后来,她成了杨延嗣的媳妇,专治他手痒想砍人的毛病。
潘虎的良缘:仵作之女
潘虎某天去刑部帮忙验尸,遇到一个姑娘正在解剖尸体,手法娴熟。
潘虎(惊叹):“姑娘好刀工!”
姑娘(淡定):“还行,比你砍头整齐点。”
潘虎(不服):“我砍头也很整齐的!”
姑娘(挑眉):“那比比?”
于是两人开始了一场诡异的“刀工大赛”,一个解剖尸体,一个砍木头人,最后竟惺惺相惜。
现在,这位仵作姑娘天天教潘虎怎么“科学砍头”,夫妻俩其乐融融。
潘豹的惊喜:敌国女将
潘豹最离谱,他在边关巡逻时,遇到辽国残部偷袭,一棒子敲晕了对方女将领。
女将领醒来后,第一句话是:“你为什么不杀我?”
潘豹(憨笑):“你长得像我未来媳妇。”
女将领(怒):“我杀了你!”
潘豹(兴奋):“来啊!打赢了我就娶你!”
结果两人打了三天三夜,最后女将领累趴下,咬牙切齿地认输。
现在,这位辽国女将成了潘豹的夫人,每天在家和他“切磋武艺”,汴京百姓经常听到潘府传来“砰砰砰”的砸墙声。
杨延嗣现在砍人前会先问媳妇:娘子,这个能砍吗?
潘虎的仵作夫人专门给他做了本《科学砍头指南》,现在刑部刽子手都找他取经。
潘豹和辽国媳妇每天打架秀恩爱,潘仁美已经放弃治疗,直接给他们修了个练武场。
至于文官们?
寇准(摇头晃脑):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杨业和潘仁美(举杯对饮):儿孙自有儿孙福,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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