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正美滋滋地想着下朝后回宫逗弄龙凤胎,突然被一声尖锐的嗓音拉回现实——
“臣有本奏!”
只见“五鬼”硕果仅存的陈彭年手持玉笏出列,那视死如归的表情,活像要去炸碉堡的敢死队员。
赵恒眼皮一跳,直觉告诉他:要出事。
果然,陈彭年深吸一口气:“陛下登基三载,后宫空虚。今皇后娘娘刚诞下龙嗣,正需静养。臣请陛下广选秀女,充实后宫!”
“哗——”
朝堂瞬间炸锅。
寇准手里的蜜饯掉在了地上;杨业和潘仁美默契地往旁边挪了两步;襄阳王直接掏出瓜子开始嗑——好戏要开场了!
赵恒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陈彭年:“爱卿啊......”
他慢悠悠掏出一本小册子:“这是林特大人最新版的《鸡鸣谱》,你要不要先预习一下?”
陈彭年腿一软,但想到世家许诺的十万两白银,硬是梗着脖子:“臣...臣是为江山社稷着想!”
“爱卿之言,深得朕心。”赵恒突然笑容灿烂,“只是后宫之事归皇后管辖,选秀之事......”
他故意拖长声调,满朝文武已经憋笑憋得发抖——来了来了!经典复刻!
“爱卿与皇后商量即可。”
“啪嗒!”
陈彭年的玉笏掉了。
下朝路上,文武百官自发形成围观队列。
“开盘了开盘了!”南宫玉耀掏出小本本,“赌陈大人能坚持几天!”
寇准摸着胡子:“老夫押三天,皇后娘娘坐月子期间脾气最好。”
“我赌他活不过今晚!”潘虎挥舞着陌刀嚷嚷,“凤卫营姐妹已经磨刀霍霍了!”
杨延嗣挠头:“你们说...陈大人会不会去找太后?”
全场突然死寂。
三秒后,潘仁美一把捂住杨延嗣的嘴:“七郎慎言!这话说出来要灭九族的!”
但为时已晚——
只见陈彭年鬼鬼祟祟地拐向了慈宁宫方向!
“嘶......”
满朝文武集体倒吸凉气,连襄阳王都把瓜子吓掉了:“他真去了?!”
天官寇准颤巍巍掏出救心丸:“快...快给陈大人准备棺材......”
慈宁宫外,陈彭年正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
“太后素来贤明......”
“听说太后年轻时也是大家闺秀......”
“世家说得对,太后肯定看不惯皇后独宠......”
给自己洗脑完毕,陈彭年整了整衣冠:“臣陈彭年,求见太后!”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白清儿笑吟吟的脸露出来:“陈大人~太后正在炼丹,您有事?”
“臣有要事禀告!”
白清儿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那...大人请随我来~”
穿过三道挂着“擅入者死”牌子的月洞门,陈彭年腿肚子已经开始转筋。当他看到庭院里那个正在徒手捏碎玄铁炼丹的紫衣身影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这特么是哪门子大家闺秀?!
祝玉妍头也不回:“说。”
“臣...臣请太后下懿旨选秀!”陈彭年闭眼喊出致命发言,“为陛下子嗣计......”
“咔嚓!”
祝玉妍手里的玄铁块被捏成了粉末。
空气突然安静。
陈彭年惊恐地发现,太后娘娘转过身时,脚下青砖正在以她为中心呈蛛网状龟裂...
“选秀?”祝玉妍笑得温柔似水,“好啊。”
她轻轻抬手,陈彭年突然双脚离地飘了起来!
“哀家亲自给你选——”
“十八层地狱的孟婆汤要甜口的还是咸口的?”
当禁军们在太液池里捞起瑟瑟发抖的陈彭年时,这位勇士已经神志不清地念叨着:“我是鸡...我是鸡...”
婠婠得知消息时,正在给两个孩子喂奶。她愣了半天,吐出个“勇”字,然后笑得差点呛着。
赵恒贴心地给爱妻顺气:“朕早说过,找皇后顶多疯,找太后直接死。”
最绝的是祝玉妍的处理方式——
她命人把陈彭年塞进特制的忏悔鸡笼,每天辰时在朱雀大街表演《凤求凰》,美其名曰:“既然这么爱操心皇家子嗣,哀家成全你。”
于是汴京城多了道奇景:
每天清晨,陈大人穿着七彩羽毛装,在笼子里边跳边唱:“咕咕哒~陛下快选秀~咕咕哒~”
围观群众纷纷表示:“比林特大人的《晨鸡报晓》精彩多了!”
幕后黑手们此刻正在瑟瑟发抖——
“不是说太后最重规矩吗?!”王家家主摔了茶杯。
李家族老哭丧着脸:“谁想到太后是魔门阴后啊!”
这时管家连滚带爬冲进来:“老爷!不好了!‘潘砍砍’带着凤卫营堵门了!”
门外传来潘仁美中气十足的吆喝:
“李家涉嫌谋害朝廷命官——”
“九族消消乐套餐了解一下?”
据说那天的陌刀都砍卷刃了,潘虎边砍边抱怨:“爹!说好的一刀一个呢?”
潘仁美抹了把汗:“儿啊,这波韭菜割得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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