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宝被他的话弄得一愣,仔细想想柴奉文说的很有道理。
柴奉文可以说是皇室宗亲,还是已故的太穆皇后窦氏嫡出皇女的儿子,血脉那是杠杠的!
而且平阳公主在圣上那里还很得宠,有什么好东西不给太子和秦王也要给这个女儿。
而柴奉文在公主府的地位也很高,比两个哥哥受到的宠爱更多一点。
所以,这一次救母的功劳要不要真的没什么...
柴奉文没有理会马三宝心里怎么想,让人带着自己吃了点没滋没味的饭食后,找了个房间倒头就睡,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啊!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十来岁的孩子,骑马长途奔袭两千里地,途中没有一刻休息睡觉的时候,到了地方除了被张若兰摔晕的时候算是休息以外,又精神高度集中的给母亲治伤,这要是换成常人早就体力不支了,柴奉文能坚持到这个时候才睡,已经是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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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奉文这边暂且不说,平阳公主这边在柴奉文走了以后,冷若梅急忙用三公子留下来的酒精按照之前的嘱咐给公主擦拭涂抹腋窝,脚心以及额头。
做完这些,冷若梅稍稍的松了口气,用手触摸一下公主的额头,发现烧终于降下来一点了。
于是,急忙让张若兰去叫太医过来看诊。
一盏茶的时间,太医就被带到公主的床前。
搭上一块白帕子在公主的手腕上,年过50的王太医眉头紧皱的把起脉来。
过了好一会睁开眼睛小声的念叨着:“奇怪,真是奇怪啊!
上午还不是这样的呢,现在怎么有转好的迹象呢?
奇怪.......”
冷若梅:“王太医,公主到底怎么样了?”
王太医:“公主现在已经有转好的迹象,高热的状况也有好转,等热在降下一点就能醒过来了。
对了,冷护卫,上午我走以后还有谁给公主瞧过伤吗?
依照我之前对公主病症的了解,绝对不会好转的这么快的......”
冷若梅:“是有人来瞧过......”
王太医:“是谁?哪位医道高人?”
冷若梅:“来人是公主府的三公子,柴奉文柴公子。”
王太医:“什么?就是那个十来岁的小娃儿?
这怎么可能?小孩子知道什么?胡闹,你们真是太胡闹了!”
冷若梅:“是不是胡闹您已经见识过了!
公主自从公子瞧过病以后,高热已经有所好转,这也是你亲自验证过的......”
王太医:“那三公子用的是什么方法?”
冷若梅:“这是三公子的秘密,我可没有权力告知你。
王太医,还请你恪守本则,给公主开药治病才是正经。”
王太医听了这话瞬间冷汗直冒,因为刚才有些热血上头,现在才想起柴奉文可是公主府的三公子,平日最是得宠的,自己说是太医,听着地位挺高,但是说到底,就是皇室的家臣,要是让人知道自己打探皇室秘密,死都不知道是谁弄得。
于是,他急忙躬身告罪,然后来到外间的书案前,提笔蘸墨刷刷点点的留下一个药方后就离开了。
冷若梅等药方上的笔墨干了以后,让人准备草药,送到王太医那里让他帮着熬制,弄好了赶紧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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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柴奉文从床榻上醒来,揉了揉酸疼的腰,起身穿好衣服出了屋子。
找人打了盆冷水洗了脸后,精神抖擞的朝着平阳公主的屋子走去。
推门进屋,来到内间,此时屋里伺候守护的人已经换成了八大亲兵中的老三赵若竹和老四孙若菊。
俩人见来的是柴奉文,朝着这位公子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柴奉文对此也没有什么反感。
八大亲兵都是跟随在母亲身边多年,自己三兄弟可以说是人家看着自己长大的。
而且平阳公主对这八人也很好,私下里更是以姐妹想称。
所以,在柴奉文眼中这八人可不是家将仆从那般的低等地位人士,所以用不用起身行礼,在后世穿越过来的他的眼中真的无所谓。
要是人家心里有你尊敬你,那么绝对不会在与躬身行礼这一点小节上体现。
要是人家不尊敬你,那么给你行礼,心中也是不甘,说不好行礼的时候还会在心里咒骂一番呢。
柴奉文来到母亲床前,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跪坐在床前静静地守着母亲。
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除了平阳公主的呼吸声以外,真的没有什么声音出现。
又过了大概一个半时辰,大概到了中午的巳时的时候,平阳公主一声轻哼,守在床榻边的三人一下子围了过来。
一刻钟后,平阳公主绣眉微皱,随后眼睛慢慢睁开,好一会,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后,第一句话就是要水。
赵若竹急忙把早就准备好的清水端了过来,孙若菊扶着公主起身后,赵若竹一点一点的喂着公主喝水。
喝过水后,平阳公主躺在床上问道:“我睡了多久了?战事现在怎么样了?”
赵若竹:“回公主,战事尚可,您昏睡之前,突厥狗已经退回草原了以待时机。
您昏睡了六天了,幸好昨天下午三公子过来给您治伤,您这才有所好转,要不......”
平阳公主这时才看见躲在两女身后的柴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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