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祖父打造这批桌椅的时候,特地把所有的边角都磨圆了,还加了皮革,放置学生打闹的时候会碰上了去,可谓考虑的十分细致的。”
李泰指着课桌的边角,就是说道。
一行人凑了过去一看,果然是如此,这心思,倒是颇为仔细,连这个都考虑倒了。
随后李泰一指课桌的中间:“这些个课桌呢,都做了隔间,这里可以用来给学生放置杂物书册笔墨纸张,不至于乱了书桌台子。”
孔颖达等人弯腰一看,哟,还真是,一张桌子两个空格,倒是能放不少东西。
以往案牍上都是乱糟糟的,这般来讲,倒是可以清洁了去,不至于乱了。
孔颖达几人相互看看,明显是十分的满意。
然后李泰又笑着带着一行人去了讲台这里:“这是讲师用的讲台,特地做了个台子,是为了能让讲师高于学生,让再后面的学生也能看清先生的指导。
当然,讲桌倒是差不多的,不过是宽大了许多而已。”
孔颖达过来往讲台后面的太师椅上一坐,登时底下32个学生座位,哪是一目了然,清清楚楚。
登时也是欣喜不已,这才是合了讲师之道啊。
最后李泰一指黑板:“而这个黑板呢,则是整个布局的最精彩的地方了。”
说着李泰拿起了黑板下面盒子里的一根粉笔,在黑板上书写了一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看,这黑板才是祖父设计的这个教室最精彩的地方,只要有了这黑板,那么授课老师就能把自己讲的东西,写在黑板上,供底下所有学生品读查看,便于学生学习思考,哪怕是再后面的学生,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李世民,孔颖达等人看到李泰书写了这么一段话,不禁都是眼神一缩。
随着李泰拿起了黑板擦,把上面的东西一擦,黑板又是光洁如新。
“看到了吧,这黑板上所写的东西,只要这么一擦,嘿嘿,就没了,又可以再次进行书写,可以替书院节省大量的纸张,而且还能。。。”
“等等,你且是等等。。。”孔颖达一声喊叫,直把一脸得色介绍的李泰吓的一个激灵。
“干,干嘛?”李泰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孔颖达。
而孔颖达却是蹭的跑了过来,拿自己的老手,不停的抚摸着李泰刚才书写过的地方。
“刚,刚才越王殿下您写的什么,怎的是擦了呢,这,这可是至理名言啊,你,你怎的能是擦了呢,快,快是替老夫等再书写了出来,快。”孔颖达一脸希冀的看着李泰。
李泰
“额,那个,祭酒,咱是不是,那个,先介绍完了教室,再说啊。”
没想到李世民此刻也是一脸回味的看着李泰:“青雀,朕也是觉得刚才你所写的东西,引人入胜,颇有滋味,你且是再书写了出来,朕也还没品鉴完呢。”
李泰一扶额头:“额,那个,父皇啊,这,这咱不是在介绍这黑板的作用么,咱能不本末倒置了行不?”
李世民却是摆摆手:“青雀说的混账话了,这黑板的用途,朕等已经是明白了,但你刚才所写,啧啧,怕是能流了青史,还不速速的写了出来,给朕和祭酒一观。”
李泰无奈,只得是冲着外面的小翠喊了一嗓子:“那个小翠啊,来,把书籍给搬进来,一个桌子放一本先。”
书籍,什么书籍?
李世民几人是不解,不过外面一名绿衣侍女,倒是赶忙带了4个侍女,一人捧了一打的书籍,就有点紧张的进来了。
随后每个侍女负责一排,一本本明显是新鲜印刷的书籍,就被摆放了上去。
小翠则是在讲台上也摆了一本,这才是纷纷躬身告退而去。
李泰拿了一本,递给了孔颖达:“喏,孔祭酒,虽然祖父深处大安宫,但还是忧心万千学子稚童,感于他们求学艰辛,故而特地写下了这篇《武德启蒙经》,刚才学生写的哪两句,也是从这里背诵出来的。”
李世民
孔颖达
其他人
什,什么,你是说,这本《武德启蒙经》,是太上皇写出来的,你,你确定那个整日里醉心歌舞饮酒的太上皇,他写的?
孔颖达一脸古怪的翻开了这篇《武德启蒙经》,随后就是眼神一缩。
里面开篇果然是李泰刚才写的那段话。
而且后面的一行行,一句句,让孔颖达都是惊艳不已。
以自己的才能,恐怕写上两句都是难,但,但,但这薄薄的一本里,居然已经谱写了几十句了都。
我的天哪,这,这太上皇,原来是如此的深藏不露,文采这般的斐然的么?
眼看孔颖达看的眼都拔不出来了,李世民也是好奇,自顾去了下面,也拿起了一本,翻看一看,登时目瞪口呆。
其他的几位博士教授见状,也赶忙是自顾拿了一本,开始了拜读。
这一读之下,所有人都是看的如痴如醉,难以自拔。
李泰嘿嘿笑着自顾看着这一幕,心头那个爽啊。
这可是后世排行第一的启蒙学篇,还震不死你们这群古代人的。
但凡你们在场的所有人,能给写出了两句来,就算老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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