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剑侍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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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剑侍初醒

字数:2500字

巳时初刻,城西破庙的蛛网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沈砚之踩着碎瓦踏入殿内,谢长渊的白衣在残佛前若隐若现。供桌上摆着两半玉璜,中间夹着泛黄的birthcertificate,墨迹虽淡,仍可辨双生子三字。

这是二十年前的记录。谢长渊指尖拂过纸页,你我本是同卵双生,却被谢氏分为「诗骨」与「剑侍」容器。他掀开袖口,银蓝鳞片已蔓延至肘部,与沈砚之的金色鳞片形成鲜明对比,如阴阳鱼般互补。

沈砚之握紧母亲的日记残页,残页血字突然显形:长渊是为你而生的剑侍...字迹穿透纸背,竟与birthcertificate上的谢家长子承渊字样重叠。记忆碎片闪现:雷峰塔底壁画中,镇妖师将双胞胎之一炼入剑侍的场景。

李白的酒壶突然从梁上坠落。诗仙晃着空壶踏入破庙,腰间惊鸿剑穗已修复如初:双生骨,同源血,可惜了这对好皮囊。他掷出两坛杜康,酒坛碎开的瞬间,沈砚之与谢长渊的鳞片同时发亮,竟在地面映出《周易·系辞》的阴阳鱼图。

饮酒!

李白的吟诵裹挟着酒气凝成漩涡。沈砚之本能地接住酒液,辛辣感顺着喉咙蔓延至识海,竟看见三百年前的自己与李白对饮场景。谢长渊的玉笛奏出《上邪》片段,笛声与酒香融合,化作《侠客行》的剑招虚影。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沈砚之拍案而起,右臂金色鳞片如铠甲般覆盖全身。李白掷出惊鸿剑穗,剑穗在空中展开《侠客行》全篇,每字化作利剑悬浮。谢长渊的银蓝鳞片同时暴走,竟在指尖凝成诗骨匕首,与沈砚之的剑阵形成阴阳合璧。

好个双生剑侍!

李白抚掌大笑,酒壶倾倒间,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的诗句化作春雨,竟将剑侍虚影浇铸得更加凝实。沈砚之这才惊觉,李白吟诵的并非战斗诗篇,而是用《送元二使安西》的离别之意,唤醒剑侍深处的人性。

破庙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数十名谢氏护卫闯入,为首者肩扛九婴妖纹大旗,正是谢府长老。他手中握着完整的《上邪》玉笛,笛声中裹挟着西域魔眼咒文,竟将沈砚之的剑阵吸向祭坛方向。

小心!那是楼兰吸魂阵!

谢长渊扑过来挡住咒文,银蓝鳞片在强光中剥落,露出底下与沈砚之identical的金色纹路。这一刻,沈砚之终于明白大纲中诗骨同源的真谛——他们的血脉本就不该被分裂,唯有合一,方能证道。

侠客红尘里,仗剑觅知音!

沈砚之怒吼着将《侠客行》与《将进酒》融合,金色酒气与银色剑影交织成太极图。李白趁机将惊鸿剑穗刺入阵眼,剑穗上的《侠客行》纹路竟与谢长渊的鳞片共鸣,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轰——

吸魂阵轰然崩塌,谢氏护卫化作飞灰。沈砚之看见长老手中的玉笛出现裂纹,露出里面封存的母亲残魂——那是三百年前被谢氏剥离的诗骨本源。

李白捡起半片玉笛,递给沈砚之:拿着,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笛身刻着的《上邪》铭文与沈砚之的金色鳞片产生共鸣,竟浮现出敦煌莫高窟的地图脉络。

谢长渊踉跄着靠在残佛旁,银蓝鳞片已全部褪为金色:原来...我们本就该一体。他望向沈砚之,眼中竖瞳逐渐消退,露出与常人无异的墨色,从今往后,我助你证道。

更鼓声从慈恩寺方向传来,第五声鼓响时,破庙外的晨雾已化作金色。沈砚之握着玉笛残片,感受着体内双生诗骨的共鸣,终于明白大纲中诗骨系统的进阶路线——从诗骨到诗仙,需要的不仅是力量,更是对自我的认同。

李白晃着空酒壶走向夕阳,声音渐渐模糊:少年,敦煌莫高窟的第十七窟,有你母亲留下的《秦妇吟》残卷...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与惊鸿剑侍融为一体,化作《侠客行》的剑影消失在天际。

裴九郎的声音从庙外传来:大人,不良人斥候发现西域商队动向,他们正往敦煌方向运送妖魔祭品!他递来染血的密报,上面盖着罗刹殿的火漆印,而密报内容,竟与李白提到的第十七窟完全吻合。

沈砚之望向西方,敦煌的方向金光更盛。他转头看向谢长渊,对方已换上与他相同的青衫,袖口露出的金色鳞片边缘,竟浮现出《春江花月夜》的纹路——那是诗骨进阶诗圣的征兆。

该走了。谢长渊拾起两半玉璜,玉璜合璧的瞬间,破庙废墟中竟长出一株青莲,花瓣上凝结着《将进酒》的酒珠。沈砚之知道,这是母亲在天之灵的指引,也是他们双生诗骨合璧的开始。

踏出破庙时,长安街的酒旗再次扬起。沈砚之摸出李白给的酒壶,壶底的小字在阳光下显形:双生诗骨镇山河,一剑光寒十四州。他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西域的沙海狂涛,以及揭开诗骨本源的关键——敦煌莫高窟的《秦妇吟》残卷。

而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一人。谢长渊的肩与他相抵,两人的鳞片在阳光下交织成金色的虹光,如同真正的一体双生。诗骨同源的诅咒,终将在他们手中化作证道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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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诗词战斗解析

诗句战斗效果副作用

《侠客行》 《将进酒》(阴阳合璧)融合技震碎吸魂阵神魂共震十日,鳞片完成阴阳同色(诗仙进阶)

《送元二使安西》唤醒剑侍人性短暂共享记忆,沈砚之获得李白戒酒三刻钟de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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