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说,赵家弄那么多的树皮回府干什么?”
墙角下,一群闲汉抱着双手,老神在在地盯着赵国公府,眼里满是戏谑。
“嘿,还能干什么,估计是赵家那小子又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正闹腾呢。”
“唉,赵国公英雄一辈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遗腹子。”
……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多,都是对赵安顺不好的言论。
只是赵安顺以前毕竟是在皇宫之中长大,能拿得出手成为众人谈资的,也就只有误入贵妇寝殿那件事。
剩下的就是时不时往赵国公府里送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见议论来议论去都是这种毫无意义,又没有丝毫线索的内容。
一个闲汉笼着手走了,却不知他身后跟着七八个暗卫。
没多久,那闲汉进了一处宅院,便再也没有出来。
良久,这才出来一辆马车,朝着皇城方向而去。
暗卫赶紧跟上,很快便跟着马车来到了轩辕府后门。
暗卫并没继续深入,而是留下一人盯着,其余人回到赵国公府,进入后院,在后院门子里汇报给春兰。
春兰皱了皱眉头,来到书房,把打探的消息告诉赵安顺。
“轩辕家?”
“哦,差点忘了,我和轩辕老弟还有一场生意没做成。”
“被延后了,但也不能无限期延后,这样,让人替本少爷约他出来。”
“本少爷要见他。”
赵安顺想起了那个快要被他忘记了的兄弟。
他到底长啥样子的?
赵安顺有些想不起来,只记得他叫什么,也知道他的底细。
轩辕家不受人待见的庶子嘛,那样的小车利用起来才嘎嘎香。
轩辕家的动作,估计就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生意而造成的。
春兰想了想,问道:“那少爷是持拜帖过去邀请,还是……”
赵安顺看了她一眼,问道:“难道我们还有其他的法子吗?”
“你上街打听打听就能知道,这里两天街面上,连轩辕俊杰那小老弟一丝半点的消息都没有。”
“这意味着什么?”
赵安顺笑眯眯地搂着春兰,小娘子细皮嫩肉的,腰若拂柳,臀如山丘,胸嘛……咳咳,小了点。
但人家还在发育期,多吃点好的会长得快,若是有他的帮助会更快。
赵安顺心里不断地意淫着,手也不老实。
春兰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脑子也晕乎乎的,根本无法思考,只能直接问出来。
“意味着什么?”
其她几女见了都在偷笑,却不敢打扰。
“这好不简单,那天我可是告诉了轩辕俊杰,这单生意是我和陛下一起办的。”
“你说轩辕家会作何反应?”
“作为一个在家里不受重视的庶子,整天除了吃喝玩乐以外没有其他正事。”
“轩辕老匹夫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
“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和皇家做生意是他们轩辕家必须得跟上的一条路子。”
“所以,轩辕俊杰就没有被软禁这一条路了。”
“他都被软禁了,若是我们不能拿拜帖上门。”
“怕是会谴责吧?”
赵安顺都说道这里了,春兰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逃也似的去写拜帖了。
赵安顺嗅着手中余香,有些遗憾,没有上二垒。
不过没关系,这不是还有么?
“咳咳,夏竹,来给少爷捶捶背。”
夏竹双颊绯红,犹犹豫豫,被秋菊一推,只能过去,慢吞吞地给赵安顺揉肩膀。
赵安顺此时却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他把仓储大厦里面的东西往外面运,都是一个念头就能解决的事。
那如果他用这个念头来开那些仓库呢?
赵安顺越想越觉得过去的那几天自己真是傻到爆了。
他赶紧闭上眼睛,脑海之中立刻浮现仓储大厦的模样,里面的内容与构造也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尝试着把精神力聚集在那些仓库门上。
然后一个念头闪过……
“嘎巴”!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整个仓储大厦之中回荡,紧接着,那个被赵安顺紧盯着的仓库大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卧槽!”
赵安顺抬手,用力一拍,拍在了夏竹的后鞧上。
“哎呀!”
“少爷,你,你坏!”
赵安顺麻了,这一声又柔又嗲的“你坏!”让他整个人都酥麻了。
“哎呀,夏竹姐姐,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来,少爷给你揉揉。”
书房里,传来了夏竹的讨饶声以及秋菊和冬梅的嬉笑声。
良久,春兰写好拜帖给赵安顺看,却遭到他的一阵坏手。
然后那拜帖就被撕烂了,赵安顺口述,春兰重写,赵安顺这才满意。
……
轩辕府。
一封拜帖撬开了轩辕府的大门,很快,这一份拜帖就被送到了轩辕宏邈的手中。
他有些好奇这一封来自赵国公府的拜帖会如何写。
便打开来看。
只见上面写着:狗日的轩辕老狗,你把本国舅爷的兄弟弄哪里去了?
本国舅爷告诉你,镜子的拍卖可是我和俊杰老弟的好买卖,我姐夫,当今皇帝陛下,也是有份的,要是搞砸了,本舅爷就告诉陛下,是你破坏的。
看倒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娟秀的字迹,却写出如此污秽不堪,无法入目的拜帖,轩辕宏邈气的差点当场撅过去了。
“父亲,那拜帖写的究竟是什么?”
轩辕俊逸很奇怪,他家老父亲的养气功夫可是朝堂一绝。
能做到唾面自干的程度,怎么可能会因为区区一份拜帖,就气成这个样子?
好奇之下,他拿过拜帖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双手一撕就把拜帖给撕了,然后气咻咻地就要出去。
“你要干什么去?”
轩辕宏邈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思索利弊,甚至还能抽空阻拦即将发癫的儿子。
“父亲,那竖子……”
“住嘴,那是国舅!”
“现在立刻马上去把老五给我叫来!”
轩辕宏邈很生气,但他却能把这股气憋着,他很清楚,一个小小的国舅爷其实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他背后的皇后以及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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