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常静德要来觐见了吧?”箫尘岔开话题,笑着问箫承嗣。他要做的很多事都是不能和侄子说的,一是他听不懂,二是他知道这些也没用,平添烦恼罢了。“已经递牌子了,在前殿候着。”箫承嗣又看了一眼箫尘的奏折,随即顺手放在一旁,又朝箫尘笑道:“二叔你不在,侄儿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啊。”“户部尚书之位,重中之重,你谨慎些也是应该的。”箫尘笑了笑,道:“召他进来吧。”常静德的内心是惶恐的。从他进士及第,到现在十几年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