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完了,我爷倒时教过我怎么打别人身上的鬼,但没告诉过我,这鬼压自己身上了咋办?
“大师姐,您这是干嘛呀?有话好好说,咱们商量商量,要不您先出来?”我怂了,嬉皮笑脸的求她。
“啪,”不自觉的右手给了我自己一个嘴巴。
“你小子怕了,你刚不是要烧了这山头子吗!我现在控制你的池海,看你怎么烧!”
“大师姐,我就说着玩的。”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一个劲催动意念排斥。可偏偏奇怪,我根本调动不了我的意念,难道是她控制了我的池海?
我就觉得身体里,一股寒气在我的上半身上下的游走
我师姐也好奇“小子,我怎么控制不了你全部的意念?不过想不到你的池海这么温暖,姑奶奶我在你身体挺得劲。”
可能是我的身体接受了她,也可能她是千年尸骸奇寒无比,她却待的舒服自在。我是烈火纯阳的命格,我的体内应该就像太上老君的八卦炼丹炉那般火热,除非我同意,不然一般的鬼怪进入我池海会被立刻烧成渣子。
“师姐,你赶紧出来!别瞎溜达啦!”
“就不!让你搬出我师父吓唬我,我要占了你的身体,让你自己掐死自己!”我不知道我师姐是不是和我吓唬她一样,吓唬我,反正我觉得我师姐确实够狠够凶。我现在跟个神经病一样,一会男声一会女音的自己跟自己吵架。
这咋办?她要强占了我!我还......先跑再说吧!
我从空间戒指里取出符纸和朱砂,草草的画了几张嘴里粘着“血流吾身汇江河,七经八脉阻断格,我自残缺留一穴,重整心池待厚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封住了我的大脉,趁她在我身体游走,我把她封在了我的右臂之中。
“你......你?你干嘛!快解开大穴,让我回池海。”
“晚了,师姐我叫你出来的时候你咋不出来?我就这么封着你,带你回去见师傅!”我也是豁出去了,估摸着我师父和我爷总有办法把她逼出来吧。
我一路小跑的往家跑,路过门口的老柳树时,树上的铃铛同时发出叮叮当当的乱响,平日这些铃铛风一吹也响,只不过是随着风响,今天也不知是不是我跑的太快了,这铃铛在枝头上躁动不安的摇着响。
“爷!师父!”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我...把......。”
我话还没说完,我爷和我师父正急匆匆的往外走,表情是一脸的严肃。
“爷...师父....?”
我有点懵,还有点跑的缺氧,嗓子眼腥腥的,我也转了个身,跟在他们后面。
今天真邪门,我刚跑回来,那离山就飞出了许多的乌鸦,好像朦朦胧胧的还听到山谷里传来隆隆声,和往常回巢不一样,今天是大批的乌鸦拍成了个“灭”字。往远处飞了。
“不好,邪祟还是出来了。”我爷叹了一声。
“不应该呀,按说那丫头镇着不应该能有能有跑出来的呀。”
门口老柳树的上的铃铛哐啷啷的响的更频繁了。
“咔吧!”树上捆着铃铛的结界红绳断了!旺财跑了出来,冲着远处的离山叫了两声,我还是第一次听它叫声那么洪亮,比夜里的狼嚎的还威猛,那声音穿透过空气,炸在山谷里,回响像一声闷雷,山谷里恢复了平静,有些乌鸦也被吓退了回去,我师哥居然会武林绝学狮吼功。
“这......?”我爷有些诧异,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什么情况?”我更加莫名其妙。
我脑子里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你闯大祸了!赶紧放我出去!”是我师姐。
我用神识跟她沟通“师姐我真不会呀!”
旺财转过身冲我呲着牙,这狗今天是怎么了,跟我急赤白脸什么。
我爷和师父没工夫管我们,俩人对着那离山一通忙活,我爷对着空气比比划划,像是写符箓,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师父也是忙着结着手印,嘴里也呜噜呜噜的絮絮叨叨。
我没敢原声,就在他们屁股后面傻看着,他俩忙活好一阵,才收了神通,回过头俩老头已是一脑门子的汗了,我印象里我爷从没卖过这么大力气。
我爷擦着脑门:“刘兄,这是......?”
“唉!我那个大徒弟,可能没守住这离山最大秘密,有邪祟故意趁虚破坏了禁锢,打开了通道。不过她去哪了呢?”
我现在听了个七七八八的明白,坏了,自己这回真闯祸了,我赶紧给我师父和我爷倒茶,做错了事真的假的都得乖点。
“师父,爷,喝茶”我端着杯子怂怂的过去。
“哦,徒儿呀,你回来了,刚刚突发情况,没顾上问你,看到你师姐了吗?”
“嗯,...看到了...”我结结巴巴的。
“那奇怪了,你师姐在山里为啥还能让邪祟找到机会,打开禁锢?”我师父嘀咕道
“师父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把师姐给带回来了.......”我声音更小了,试探性的问
我爷和师父听了哈哈大笑:“小邪,你才学了几天,你师姐可是千年尸骸,怎么可能让你带回来,我让你去就是看你最近在家被你爷憋得太久,让你去散散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瞧给你能的,学了几天不知几斤几两了,我一直告诉你学习要谦虚...要低调...”我爷也教育我。
“要是,...要是...她非要跟我回来,甩也甩不掉呢?......”
“你放屁!老娘就逗逗你,却被你封在你这半身的身体里,你学艺不精,赶紧放老娘出来!”我师姐终于绷不住了,我居然夹出了个女音,不这不是我,这是师姐。
我师父听到这个声音一愣:“小邪,你真把你师姐封你身体里带回来了。”
“师父,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压我身上了。我求她,她还不出来。”这个声音是我的,我都快哭了,我也十三四的大小伙子,人家男孩变声期长喉结声线都往粗了去,而我身体里却住进了个女的,女的就女的吧,还是只女鬼,谁愿意这么半男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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