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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我拿着银针按着朱古丽给我的地址,骑着我的电动车去了西朱武侯朱家。朱家世代练武传承,府邸也自然是肃穆端庄,一身练家子守卫拦住了我“小子一边晃荡去,这是西朱武侯的府邸。”

“让他进去吧!”我身后一个声音,我转身一看是泡哥包一休,“泡哥,你咋过来了?”

包一休也瞥了我一眼“小杰,看热闹的恐怕不光是我呀,不过你昨天既然说能治朱古丽,我就信你!走吧,一起进去。”他递给守卫个玉牌。

那守卫接过来端详了半晌,毕恭毕敬的双手还了回去“两位请。”

“那是什么?”我指着那玉牌“你俩订婚了?”

包一休笑了笑“你小子,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我”随后又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呢!走吧。”

我俩刚进去,门口又停了三辆车,下车的是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一身中山装,一旁搀扶的是我们班的校草孙夕月。

“我说什么来的,看热闹的不止我一个吧。”

“泡哥,这是?”

“笨蛋,那不是孙夕月吗,当然是国医圣手孙家。”包一休骂了我一句就转身迎那老头去了。“哎呀,孙老呀!晚辈包一休见过孙老。”那脸上笑容就跟见了老丈人似的。

“哦,包家小老大呀。你今天怎么也过来了?”

“孙老,这不我那同学能治朱大小姐的怪病吗,我就过来凑个热闹。”他说的甚是乖巧。

“老夫也是听孙女夕月说了,过来看看,那小子要是不行,老夫再出手。”

“唉,您都来了,朱家小姐的这病今天必是手到病除!”

老头路过我面前时,还特意停下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哎呀,你个棒槌,楞着干嘛,行礼呀!”

“啊?哦,哦,那...那个见过孙爷爷”我也没反应过来,随口乱叫了一句。

“噗嗤”高冷的孙夕月被我的笨拙逗的捂嘴偷笑,老头看了眼他这孙女,摇摇头向里走。

“你小子......孙老,您慢走.....”包一休见状也摇摇头。有那每一刻我以为他被上身了。

我们也在后面跟了进去,包一休故意拽着我拉开了些距离,他压低声音跟我说:“小杰,一会进去你就说这病情太复杂,让孙老出手,他都来了,正好你能就坡下驴,孙夕月治不了,你治不了也不丢人,你小子命真好。”之前我还真没看出来这泡哥是个捧杀高手。

要是孙老真能治了朱古丽这病,不用我出手,我还正好偷个懒呢,何乐不为,我点头称好。

朱家大厅内保持着祖宅式的风格,头顶悬匾西朱武侯,正中里挂着朱家祖先的巨照,两边是主次两位,下边是依次左右两排座椅。朱家主也携众人早早就等在在大厅里。别误会,拿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专程等我的,一早孙家就打过招呼,这是迎接那老头的。

“黄小杰同学你来了?”朱古丽见到我咚咚咚的跑了过来,我点点头没敢乱说话,看着这一屋子人,我有点懵。

“哦,我爸,我妈,我大伯,我二伯,我三哥,我......”朱古丽见我怯生,主动给我介绍

“朱儿,不得无礼!”堂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发话,他没理我,这人一看就是家主,因为那脸型,用一句古董圈的话说就是一看大开门。旁边那女的倒是端庄,她冲我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好在朱古丽有些像他母亲,要是像他爸那脸型,估计长大搞对象够对方一恶梦的。

“爸,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的那位能治我病的黄小杰同学。”这中年男人一脸的愁云,似乎一直思考着什么根本没耐心听,见我前面孙家老头进来,起身拱手把老头请到了上座。

“看茶!”

下人赶紧端上茶水点心水果,看着挺精致。孙老头被请到上宾席落座,旁边站着冷美人孙夕月,我则像个小透明,坐在下手的椅子上没人理,茶水点心啥也没有,只有包一休陪着我。

“泡哥,有难同当!没站到那边去够兄弟!”

“你以为我不想呀,不够资格呀!”

孙夕月看我这副尴尬,又没忍住偷笑。

“孙老,感谢您愿意出手救治小女,最近武林不太平,西边红日国的武士不断断的向我们发起挑战,您老想必也知道小女古丽是练武天才,可偏偏这......唉!”他长叹了一声,眉间又皱成一个疙瘩。

想不到这没眼力见的猪腰子脸,还有此等大义。想到这,慢待我的事我倒觉得也没什么。

“老夫尽力,对了,刚刚在门口遇到这位小友......”

孙老头把视线转到角落里的我身上,

“哦,这位小友是我女儿朱古力请来的,老夫也不太清楚这小兄弟的实力。小兄弟是师承何家?”

“哦,我和我爷学的。”

朱家主沉思片刻“这样呀,那还是请孙老出手吧!”

孙夕月在一旁揪着老头的袖子撒娇,在这老头面前,她一点也不像在学校那么冰冷如霜“是呀,爷爷,您赶紧给朱古丽瞧瞧吧,她还要上擂台呢!”说完还塞给那老头一个号脉枕。

“哈哈哈,好好好,爷爷知道,真拿你没办法,丫头把右手伸过来吧!”孙老头冲着朱古丽淡淡的说了一句,

“黄小杰,有眼福了,好好看着,学着点,我爷爷可厉害了。”这丫头肯定是被惯坏了。

我没理她,“师姐,这老头行吗?”听着要和红球国对垒,我也想帮帮她。

“这老头应该有点能耐,治不治得了我也不知道。哎呀,你看着办吧,我忙着呢!”我师姐正在我池海咕哝那俩眼球。

朱古丽把手伸过去,老头闭着眼把着脉,大堂内安静得很,不时传来院内的几声鸟叫,听的是真真的,伺候的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捂着鼻子,憋得脸通红。

老头眉头微锁“奇怪,没啥异常呀!”

“丫头呀,你这个....这个生理期正常吗?”

全堂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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