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襄,回话。”谢昀笙的怒气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劝慰而降低丝毫,甚至怒火更甚。息怒,息怒,每次都是息怒,除却息怒,他们说不出其他的词。众臣伏地,几乎将自己的脸埋进地面。苏襄抬眸,眸底没有丝毫惶恐,小声道:“殿下,这些案卷是下官夫人写的,我与夫人自幼青梅竹马,她知道我所有的过往,家中所有事物都是夫人在打理,下官的过往的案卷都是她在保管,所以她便主动汇录下官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