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言垂眸瞧了眼自己身上的血和污渍是骇人了些,道:“这都是旁人的血,我受的都是轻伤,洪大夫不必忧心。”洪大夫给白卿言诊了脉,因着白卿言是女子身上的外伤他不便上药,便让银霜扶白卿言去内室上药包扎,他正坐在灯下写方子的时候,萧容衍便到了。一到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