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好奇问道:“你昨晚干嘛去了?这眼眶黑的,难不成找女人去了?”
赵缺:“……”
咧开嘴笑了笑没有多解释。
让刘魁和鲁明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鲁明:“血气方刚的男人吗,能理解,不过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
刘魁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要节制!”
赵缺:“……”
中午时分,周乙回到了警察厅。
赵缺在餐厅见到周乙的时候,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缺心中大定,知道事情成了。
“周队回来了。”
“周队……”
周乙笑着和众人打招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直到下午,赵缺才有时间来到周乙办公室。
“最近挺忙的吧。”周乙给赵缺倒了杯茶水,笑着问道,
赵缺不禁翻了个白眼,
“说的好像你不知道一样,思想股的工作还不都是你安排的。”
周乙无奈一笑:“我也没想到刘魁现在这么懒,什么都是都交给你一个人去做。”
赵缺满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起身靠在门上贴着听了下,确定隔墙无耳之后,这才压低声音说道:“说正事。”
“怎么样了?”
至于周乙办公室内会不会有监听设施,赵缺并不在乎。
如果周乙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那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周乙神色正了正,同样压低声音说道:“见我的是关东军高层,石井四郎。”
“起初他们还装蒜,觉得我在污蔑东乡给水防疫部队,大放厥词,对我一顿臭骂。”
“结果私下里转过头……涩谷三郎就单独找我谈话,”
“说事情敲定了,东乡给水防疫部队会配合,石井四郎会将药品的事情做好,但是之后的事情他们就不再会插手,由我全权负责。”
“言外之意还威胁我必须保守秘密,如果事发东山,关东军对此也不会有一点承认,只会说是我的个人行为。”
赵缺点点头道:“并不出乎意料,鬼子不可能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进行这项计划,他们必须找一个了解这个案子的人,所以这个人只能是你。”
周乙点头表示肯定。
赵缺随即追问道:“高斌那面呢?”
周乙闻言露出鄙夷的笑容,嘲讽道:“他既想在这个案子里面捞点油水,又不想承担责任。”
“恶狗叼着热土豆,吞也不是,咽也不是。”
“又当又立,”赵缺做出总结:“对一个政客来说这很正常,他没有信仰,就不会豁得出去。”
顿了顿,赵缺忽然一笑,对着周乙说道:“我觉得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你明年就能当厅长了。”
周乙无奈一笑,忍不住说道:“还不是你出的注意,让我上位。”
“至于厅长……那要先活到明年在说。”
“不要这么悲观,”赵缺眼神意味深长,笑眯眯的说道:“你我都要坚信,这场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的。”
“那是自然。”周乙点头道:“我永远坚信我的信仰!”
不过周乙紧跟着反思起来,
“我最近也要反思下了,”
“可能是因为有了你的帮忙,所以让我有些松懈,最近接连犯了太多错误,”
“先是钥匙没配好,刚才从涩谷三郎家里出来的时候竟然把配枪忘在门房了。”
赵缺皱眉道:“你的压力太大了。”
“应该找个方法放松一下。”
“再这样下去,小心哪天做梦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秘密。”
“唉,”周乙不禁叹了口气,
“当特工的,哪一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里活着,说不定哪天一个不小心命就丢了,”
“我死了不要紧,但是事关我这一条线上的人,我不能有一点松懈。”
对此赵缺也没办法在说什么,周乙的压力是他自己给自己的,他不说服自己,他心里松懈不下来的。
“对了,还有件事要和你聊聊,”周乙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旋即说道,
“今天我从涩谷三郎家里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两个老毛子,”
“而且在的那么贵涩谷三郎的时候,从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张苏联地图,在靠近土耳其的索契,他用红笔圈了起来,”
“上面写着几个苏联人的名字,还有一个一月二十四日的日期。”
“索契是军事重镇,难道他们要对苏联采取行动?”
周乙眉头紧皱,一副想不通的模样。
赵缺思考片刻,想起来这是有一群苏联贵族,不满斯大林,想要在斯大林回家祭拜父母的时候下杀手!
赵缺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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