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行政院周部长让我这么做的！”
“叮！”系统再次提示，谎言！
王小安有点不耐烦了，
抄起烙铁往火盆里一按，“老子给你三秒钟......”
“我说！我说！”肖副院长突然痛哭流涕，“我真不是日谍！”
“叮！”真话！
老贾生气了，“王八蛋，你一会是日谍，一会儿又不是的。这是逗老子玩呢？”
他抄起一把铁钳子，就要再上手段。
“停！”王小安突然大喝一声，吓得老方差点把钳子摔了。
李方莫名其妙：“你又发什么疯？”
王小安翻出一根竹签子在肖副院长眼前晃了晃，几乎戳到对方颤抖的睫毛：“肖院长，你当特务处的人都是傻子？”
他用竹签子敲了敲对方渗血的脸：“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三秒钟后不说实话，我就把这根签子插进你眼睛里。”
肖副院长浑身筛糠似的发抖：“我、我......”
“三”
“二”
王小安把签子尖对准他的左眼，咬牙道。
“一”
“我说！我说！”肖副院长彻底放弃挣扎，“我真不是日谍！”
“叮！”真话！
王小安纳闷了：“不是日谍你为什么干这种不是人的事？”
“说！”王小安继续吓唬道。
“是，是王、王部长......”肖副院长崩溃道，“王永年......他，他让我......”
“？”
王小安不明所以：王永年是哪个？”
李方脸色骤变：“你说的可是卫生部的王部长？”
“是......”肖副院长涕泪横流，“他让我......把那些伤员......处理掉......”
“处理掉？”王小安一把揪住对方头发，“怎么处理？活埋？”
“拉去......”肖副院长突然剧烈咳嗽，“拉去......做人体实验......”
“砰！”
李方一脚踹在墙上，
“你说卫生部拿活人做人体实验？”
“是......”肖副院长气息奄奄，“我，我每个月都要......都要给他送三个病人。还......还有一些尸体。”
“叮！”真话！
王小安有点炸毛，语气森寒的问道：“你是说，堂堂国府的卫生部，用活人做实验？”
“不，不全是。”肖副院长继续说道。“他，他为日本人做事。”
“嗯？”终于牵扯进日本人了，王小安精神一振，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为日本人做事？日本人又在实验什么？”
“我，我跟踪过运送病人的卡车……”
“叮！”
“任务完成：揭露肖副院长真实身份，获得人气值200万！”
“当前人气值：** 2000000=**。”
小助理的声音传来：“叮！宿主大大加油哦！还差**人气值，就可以抽奖了哦！”
王小安看着没有十秒钟都数不过来的数字，直翻白眼。
陆陆续续的，王小安等人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由。
王小安攥着肖副院长的供词，指节捏得发白。
刑讯室的灯泡滋啦闪了两下，在他脸上投出扭曲的阴影。
“你们用自己的同胞实验黑死病菌？......”李方一脚踹翻火盆，炭火滚到肖副院长脚边，“你们他妈还是人吗？”
肖副院长蜷缩在老虎凳上，突然癫狂大笑：“你以为王永年背后是谁？是藤田机关！他们连孕妇都不放过，用胎儿做......”
啪！
王小安甩手一记耳光，竹签子直接戳进对方腮帮子：“地址！实验室地址！”
“汤、汤山......”肖副院长满嘴血沫，“温泉别墅......”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红字警告：
【检测到宿主即将触发SS级危机事件】
【建议消耗1000万人气值兑换「防弹中山装（2小时）」】
“兑！”王小安眼都不眨，反正距离抽奖还远着呢，及时行乐呗！
“叮！兑换成功！宿主可以随时启动防护功能。”
“注：该防护为全身防护。”
全身防护？这个可以有！
他默默的瞅了眼裤裆……
李方正抓着电话摇手柄，准备汇报。
突然被王小安拽住：“带多少人？”
“整个四队！”
“不够！”王小安把勃朗宁插进后腰，“你让顾科长跟处座说一声，尽可能多的调动人手，咱们得把整个汤山包围。绝对不能让这帮老鼠跑了！再去总务科借几挺捷克式——就说老子要拍抗日电影！”
已经回家的戴秋风突然接到电话，他抓起话筒：“喂？什么事？”
话筒里传来顾友德急促的声音：“处座！王小安他们......”
戴秋风脸色骤变：“我知道了！你带人先去，我立刻联系宪兵司令部配合外围封锁！”
他挂断电话，突然摇头一笑：“这个混蛋，还真让他歪打正着了……”
夜色如墨，十二辆卡车碾过青石板路。
王小安蹲在车斗里练习瞄准，真——临阵磨枪。
周慕云等人也在检查枪械，行动队员们一个个神情颇为凝重。
汤山温泉别墅的轮廓在月色下若隐若现，卡车在颠簸中碾过最后一道山梁。
突然一声“八勾”枪响打破沉寂。却是日本人的暗哨发现车队，提前开枪示警。
枪声在山野里炸出回音，十二辆卡车同时急刹。
李方抱着捷克式轻机枪从驾驶室探出身，对着月光下的别墅轮廓连开三枪：“全体下车！交替掩护前进！”
王小安第一个跳下车斗，穿着防弹中山装，他自觉今晚就是整个汤山最靓的仔。
李方举着望远镜观察别墅，眉头紧紧皱起：“敌人有暗哨，这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
“看不清就不看。”王小安摸出铁皮喇叭，“老子带你们玩个大的——李哥，把车灯全打开！”
十二辆卡车的大灯骤然亮起，整片山坳亮如白昼。
别墅顶层的狙击手被强光晃得失手走火，子弹擦着王小安的裤裆钉进车板。
“我日你姥姥！”王小安抄起喇叭就吼，“里面的小鬼子听着！你们已经被《血色山河》金陵歌迷会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出来签名的，赠送顾科长同款裤衩一条！”
经过喇叭放大的声音在山间回荡，
“裤衩，裤衩，裤衩”
“一条，一条，一条……”
回答他的是一条摇曳的弹链。
李方眼疾手快一把将王小安拽倒，好在离得还远，子弹没啥准头，只是把车头打得火星四溅。
“你踏马能不能正经点！”李方顶着弹雨趴在地上大骂，“这踏马是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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