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兰只觉得杨帆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时而轻柔时而有力，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和舒适。她心中暗自惊讶：没想到这个杨科长还有这么一手绝活！
按摩了十几分钟之后，杨帆终于停下了手。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问道：“李小姐感觉怎么样？寒气有没有被逼出来一些？”
李云兰只觉得浑身舒畅，仿佛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流淌。她惊喜地坐起身来：“嗯……杨科长的手法真是神奇，我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就连头脑也变得清明了。””
“寒气不是一日入侵，自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消失，再多给李小姐按摩几次，定能将寒气彻底祛除，不过，李小姐你的身体状况真是相当优秀，想必平时没少锻炼吧？”杨帆笑眯眯地说道。
刚才给李云兰按摩的时候，杨帆就已经明显觉察到她的身体素质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拥有的。
不仅肌肤弹性十足，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而且肌肉分布匀称，充满力量感。
要知道李云兰可是刑侦科的普通科员，平时根本不会做什么体力劳动，能够拥有这样的身体素质和肌肉线条，明显就是长期接受专业训练才能锻炼出来的。
单说肌肉可能还不足以信服杨帆还发觉，李云兰身体的敏感度也远超过普通女性，刚刚自己给她按摩的时候，她身体的肌肉本能地会产生一丝抗拒，这种抗拒并不是因为李云兰不想接受按摩，而是肌肉组织的一种条件反射。
这种条件反射，只有在身体肌肉长期保持紧张状态，并且产生肌肉记忆之后才会形成。
关于李云兰的身份，杨帆有几种猜想。
第一种，李云兰是军统的人，毕竟她是从南边过来的，而且作为一个女人，不老老实实待在关内，非要跑到关外这个日军占了大部分地方来，不是别有居心就是另有所图。
第二种可能，李云兰是日本间谍，毕竟日本间谍可不会把身份写在脸上，他们最擅长的就是伪装，把自己伪装成普通人，让人失去戒备之后，这才方便下手。
至于李云兰是抗联的人，这一点杨帆想过，但是很快就被他否定了。
这倒不是说抗联里没有女人，而是抗联活动的区域主要是在乡下，像新京这样的城市，他们就算派人进来，也绝对不会派一个这么惹眼的女人。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李云兰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她的身上却有很多的秘密。
就比如她的真实身份，又比如她的身体素质，还有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一想到这儿，杨帆不由得暗暗提高了警惕，但是表面上他却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
“杨科长说笑了，我哪有什么时间锻炼，每天都是忙着科里的事情，脚打后脑勺，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李云兰娇媚地白了杨帆一眼，语气中充满了幽怨。
杨帆哈哈一笑：“李小姐是忙人，我自然知道，不过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再帮你按摩几次，保证让你寒气尽去，浑身轻松。”
“那就多谢杨科长了。“李云兰忍不住笑意，轻松地摆摆手回到桌前：“这次的内部调查似乎挺严格的，不晓得哪个倒霉蛋会被牵扯进去呢？加藤厅长寄出的信会不会跟这次的内查有关联呢？”
杨帆心中一动，这个李云兰还真是聪明，居然能够猜到加藤寄出的信和内部调查有关联，不过，她也很有可能是在故意引导自己往这方面去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能证明她心怀不轨了。
想到这儿，杨帆不由得微微一笑：“李小姐说得有道理，难不成上面已经查出那个潜伏在咱们警察厅里的间谍到底是谁了？”
“这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厅长，哪里晓得他们这些高层在想些什么。”
李云兰娇媚地白了杨帆一眼，语气中充满了幽怨：“不过那只小老鼠可得当心点儿了，谁晓得它能扛不扛得住这个冷冬呢。”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李云兰这话似乎是特意对杨帆说的。
杨帆越来越倾向于李云兰是他所设想的三个可能性中的某一个，而且对方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的身份了。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毕竟自己伪装的身份是总务科的科长，一个连枪都没有摸过的文职人员，在任何人眼里看来，都不可能是间谍。
虽然这个女人给自己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不过想要试探对方的虚实，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杨帆现在还不想打草惊蛇。
杨帆越来越倾向于李云兰是他所设想的三个可能性中的某一个，而且对方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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