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花?”陆然从淮黄袍上捡起那朵纸花,惊喜地问道。他这一开口,淮黄才从方才那种震撼中抽身出来,咳了一声,脸色却阴沉了下来。“淮老爷,怎么了?”淮黄连忙又堆起笑脸,“哦,我不是对小师叔生气,我是生气做这个纸花之人,太过随意,将它泄露了出来。”“这有什么用吗?”陆然再次将纸花放在手心端看,自己过去三年看得够多了,与那铁花,只是材质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