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转过身,心脏剧烈跳动,那声音仿佛在空荡荡的胸腔里击鼓,震得我耳膜生疼。
身后,站着一位意料之外的人——白泽。
他身着妖族长老的服饰,那服饰上绣着奇异的花纹,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散发着幽光。
他神情复杂,似笑非笑,眼睛眯成一条缝,那眼神仿佛实质的利刃,洞穿了我的一切,让我后背一阵发凉,皮肤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这感觉,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身上,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时间也变得粘稠起来,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
战场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开来,只剩下我与白泽之间诡异的静默,静得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风吹过,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那味道刺鼻又浓烈,还夹杂着某种奇异的香气,如同腐烂的花朵散发的恶臭,令人作呕。
我下意识地捂住鼻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要吐出来。
“好久不见,七珠。”白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古老的咒语,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魔力。
他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
“或者,我应该称呼你……娲皇的观测者?”他每说一个字,我的心脏就猛地跳动一下,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心脏撞击胸腔的疼痛。
娲皇的观测者?
他怎么知道这个秘密?
我强作镇定,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你……你想干什么?”
白泽轻轻挑眉,
“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于妖族,关于血祭算法的秘密。”
血祭算法?
我心头一震,这个词语我曾经在九尾的数据库中看到过,据说是一种极其危险的禁术,可以将生命转化为强大的能量。
难道……妖族打算孤注一掷?
“你想利用血祭算法来对抗时空管理局?”我试探性地问道。
白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他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你很聪明,七珠。不过,血祭算法的力量远超你的想象,稍有不慎,就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他的话让我不寒而栗,我仿佛看到了一幅可怕的景象: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整个世界被熊熊烈火吞噬……那画面如此清晰,让我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火烤得发烫。
“不过,”白泽话锋一转,双手摊开,身体微微前倾,“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让你安全地利用血祭算法,甚至……”他顿了顿。
修复娲皇算法?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如果能够修复娲皇算法,或许就能找到阻止熵增的方法,拯救这个世界。
可这是来自神秘白泽的提议,其中必定充满了风险。
我内心挣扎不已,一方面渴望拯救世界,一方面又对白泽的目的充满疑虑,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我心里争吵不休。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仍然心存疑虑,白泽的突然出现,他的目的,都让我感到不安。
白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血祭阵:“时间不多了,七珠。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血祭阵。
那血祭阵呈圆形,周围刻满了复杂的符文,符文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阵法中央,妖族战士们正在吟唱着古老的咒语,那声音低沉而诡异,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呼唤,他们的身体散发着诡异的红光,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周围的空气都被那红光烤得炙热,我的脸都能感受到那股热浪。
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那味道钻进我的鼻腔,挥之不去。
“好,我信你。”我咬咬牙,做出了决定。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白泽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向我讲解如何运用拓扑学来重构血祭阵。
他的语速很快,我必须全神贯注才能跟上他的思路。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将白泽的讲解与我所知的数学知识结合起来,试图理解其中的奥妙。
随着我的操作,血祭阵开始散发出奇异的光芒,那光芒五彩斑斓,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原本用于攻击的能量逐渐转化为一种柔和的力量,开始修复周围受损的娲皇算法,我能感觉到那股柔和的力量轻轻触碰着我的身体,如同温暖的微风。
“快!阻止她!”远处传来时空管理局的怒吼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群时空管理局的战士正向我冲过来,他们的武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源寻真,陆小七,保护我!”我大声喊道。
源寻真和陆小七立刻挡在了我的面前,与时空管理局的战士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刀剑相交的声音、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混乱的交响曲。
我不敢分心,继续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操作。
我的额头布满了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手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我仍然坚持着,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正在我的体内涌动,这股能量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激动,仿佛有一股电流在我的身体里穿梭。
“就快……就快完成了……”我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逼近……白泽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喃喃自语道:“开始了……”
我能感觉到那股能量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朝着我收紧!
压迫感越来越强,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像是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战场上厮杀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变得失真而扭曲。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阵法的光芒也随之变得忽明忽暗,像是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我咬紧牙关,拼命稳住自己的思绪,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放弃。
突然,一阵刺痛从我的左眼传来,嵌入数据流的琉璃瞳仿佛要爆炸开来一般。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眼前一阵发黑,只觉得天旋地转。
“拓扑结构……还差一点……”我艰难地集中注意力,双手在空中飞快地舞动,试图完成最后的重构。
就在这时,我看到白泽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他缓缓地抬起手,指向了我……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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