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桀他们不解,还没睡醒就被一顿暴打赶出化蓉村。
萧漫依依不舍的抱着申屠寅:“对不起,宝贝!刚刚我只能那么说,不然以子慕的性格,他一定会把你带走关起来的!我只能假装成那样救你们!”
“我知道,漫姐!”
申屠寅将她抱紧,低头就吻了吻她的额头。
“身体不会说谎,漫姐。跟我回南门吧!”
萧漫一听摇摇头:“我就不去看着你的几个老婆把你撕成碎片啦,如果……”
她左右看了看,见萧子慕依旧没有出现,就小声在他耳边继续说:“如果过几天亲戚来了的话,我还会去找你!直到她不来为止!”
“惹,你说的是真的啊?”
“当然!你的种确实比瘸子和小白脸好多了!而且,你把我们扑倒救下我们的时候,我就……哎呀,你看我,三十好几,也不相信爱情啊什么的啦!也就是,扑通!怦然心动了一下!”
申屠寅不再让她说下去,捧着她的脸就是一吻。
陈宝驹将所有武器还给申屠寅:“够了,别黏在一起了。申屠,其实你跟子慕的账很简单,就是那个注重家庭的家伙,嫉妒你的父爱而已……当我们半年前爆发的时候遇到你父亲,也确实是都被那位豪杰所吸引!他太耀眼了!后来村里的男孩子们戴上般若面具,用武士刀,也是因为他车上的般若贴图和他手里的武器!”
在床上就听萧漫说完那些黑桃Queen是怎么自作孽在化蓉发起武装冲突,战败后才被萧子慕变相地保护。
“趁现在那个不想你留在这里当他姐夫的男人出现,你快走吧,等……我会抽时间带姑妈去南门看你的!”
萧漫左右看了看后就推着申屠寅走出超市。
看着曾经被原野他们烧过的超市,申屠寅就在想如果早点了解一切情况,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多黑人在跟邪教的冲突中丧生……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在想什么呢?老寅?”
朗世乐提着几个袋子,见他一言不发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什么,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什么事都要后悔一下优柔寡断的,是没办法保护自己身边的人的!”
申屠寅拿出电子烟吸了一口,没想到萧子慕突然开着车冲了过来。
“上车!我送你们,不然一会儿被邪教拦住把你们分尸!”
见杨子晨伸手要去拉门,他继续大吼道:“瘸子,你和小白脸还有白鬼,坐后面的车!你、申屠寅,就你和我,咱们还没完!”
申屠寅拉开车门,就坐上副驾……
等到他回到南门,已经是黄昏。
张桀见他除了脸上挂了彩,最严重也就左眼睛淤青肿着就放下心:“老寅,看着你们的车拐去高速路收费站那边,就担心你会出点什么事!怎么样了?你和那个黑人!”
听到这么问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武器放上鞋柜上后就对陈宇彤说:“小胖妹,给你寅哥弄点白药什么来吃吃。妈的,全身骨头估计好多都裂了,还好没断。”
“嗯?苏苏!你怎么了?我马上就换上外骨骼战甲,去杀光那些黑人!!!”
“不,”申屠寅一把拉住叶莎莎,“莎宝,这是我欠他们的!各位,从今天起,我们无条件援助他们,直到把阳山等到邪教彻底铲除为止!他们现在急需军火,药物。”
看着身心突然成熟了的申屠寅,苏可人走近帮他擦了一下脸上已经干掉的血液:“你们用拳头对话,你是打赢了还是打输了?”
申屠寅把手指伸进嘴里,抓起左下的智齿摇了摇后就拔出来扔到烟灰缸里:“忘了我是受谁、受什么教育长大的?我成这样,对手肯定比我更惨好吧!”
陈宇彤听完依旧不放心,拿来手电一点一点的给他做着检查……
萧子慕停下车后正要回自己的住处,没想到萧漫和陈宝驹早已在路边坐着喝酒。
罗琳和刘佳刚拿来一些酒鬼花生,就看到他的鼻梁已经歪了。
他躲躲闪闪想赶紧离开现场就被两个女人拖着扔到陈宝驹身前:“宝宝,快去拿点药酒给他擦一擦,真是,第一次见他被打得这么惨,鼻梁骨肯定断了!”
“真是的,”萧漫赶紧起身跑过来仔细看着他的脸,“子慕,你为什么非要跟你姐夫过不去!”
“他不是我姐夫!萧漫!”
“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饭!”
“我不认可!!!”
“这可由不得你,傻子!算了,结果怎么样?”
萧子慕见陈宝驹拿着药酒过来,就干脆原地坐下等他来帮自己疗伤:“他会提供武器,药物!还要倾尽全力帮我们赢得与邪教的战争!这场本来不属于我们的战争!”
“当他们说着华夏人的时候,你不是也说了,你也是华夏人?”
“我们身体里流着一半的华夏血,接受华夏的思想、教育。除了肤色,我们确实是华夏人!但是,所有人都在排挤我们!萧漫……姐姐。”
陈宝驹听着给了他一瓶啤酒,然后用药酒给他揉着淤青的地方:“好了,子慕,我们不都陪在你身边吗?结果呢?赢了还是输了?”
“我成这样,对方好的到哪里去?笨蛋!”
萧漫回味着跟申屠寅的颠鸾倒凤,灌了一口啤酒后抓起一些花生:“我看不一定吧?你姐夫才不会输。”
“那不是我的姐夫!你少来!”
罗琳她们一听纷纷哈哈大笑:“恭喜了,漫漫。本来不想让给你的,谁让你年纪最大呢。”
“我也想试试那个混蛋气泡音呢。话说,他在床上用气泡音了吗?”
萧子慕忍着痛:“恬不知耻,你们几个!一个女人,要守妇道!!!啊,轻点,老表,你别那么用力!”
“说我们之前你先看看你身边那些女人好吧!你能不能给她们多穿点衣服?再把狗链子取了。”
“就是,自己也不看看自己身边的,你少管我们。”
被一群女人说教,他恼羞成怒,自己拿起药酒就往回走:“总之,我永远都不认可申屠寅!”
“你管我!你别逼我,不然我带着你妈就住进南门!”
听萧漫拿出自己的软肋来威胁自己,萧子慕再也不敢大声说话:“我错了,对不起,姐姐。”
边说他边转过头看了一眼又回去接着喝酒的陈宝驹:“老表,休养几天,然后召集弟兄们,将那些狗娘养的高丽邪教永远的在这边土地上抹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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