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宝宝躲起来的那辆七座商务车好像有用!”
听到秦丽雅在与黄志坤他们商量要去找车,陈宇彤赶紧提醒。
“那辆车?可是好像没有钥匙啊。”
“有啊,只是没有油了。”
这个消息真是令人振奋,黄志坤和周政一听就打算去把之前开过来爆胎的那两辆车里的油抽出来。
在她们女人的掩护下,两人翻越围栏出去把油的事搞定。
一看油表,足够回到阳山还有余。
现在就等重伤的申屠寅醒来然后就出发。
至于那两个女人,护士和会计,她们商量了一下,会计准备跟护士回医院去与剩下的幸存者汇合,以后再作打算。
秦丽雅尊重她们的意愿,并掩护她们离开。
一想到梁康和张青峰那注定当做鱼饵的结果,她不免叹了口气,步行到篮球场看着里面那些赤裸着身子的女性丧尸正在漫无目的的游荡,她想起申屠寅说过的那句“别圣母”。
回到宿舍,申屠寅还在沉睡,她坐到床边看着他的脸,就要伸手去抚摸。
申屠寅突然睁开眼睛:“帅不帅?迷到你了吗?”
“你别这么油好吧!”
“哪里油了?不过,越看你越喜欢,你今天好像变得更漂亮了。”
“不跟你扯那些没用的,你感觉怎么样了?”
“白药又不是仙丹,”他试着用手掌贴近肋部轻轻压了压,“好一点点。诶?你补妆了呢,精致女人。”
“被人脸都打青了,难道不遮一下啊?”
自从知道她不是人造人后,申屠寅变得像一条狗,舔狗。
不光是为了那三百万。
临近扣款日了,之前都是他老爸打钱给他还房贷,现在没了网他正在为房贷的事发愁。
诶?
一想起梁康和张青峰他们不顾一切的犯罪,他突然想起现在是无限的假期。
鬼才知道今后的事,没必要了,舔什么呢!
房贷?
车贷?
见鬼去吧。
没有郎情妾意,做大人做的事只是发泄兽欲。
姿态何必那么低?
“秦丽雅,”他突然改口,“商量得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就等你了,车子都准备好了,七座车,油箱装了四分之三左右。”
申屠寅一听赶紧起身就去翻垃圾桶:“没把我说的事放心上呢,不是说了要准备几个易拉罐嘛?”
“别翻了,早准备好了。只是……你真的打算让他们引开丧尸?”
“当然。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别圣母!”
秦丽雅现在还记得他是怎么取得胜利的,那种不要脸的手段……
“听你的,他们也应得那个下场。”
申屠寅一听就活动四肢确认恢复情况,然后就去检查他们串起来的易拉罐以及鞭炮……
他用银鸢押着梁康和张青峰走在主干道上边走边踢他们的屁股,秦丽雅开着车缓缓跟在他们身后。
直至遇到第一波堵路的尸潮。
“你们谁先?我不是裁判长,所以我没权决定你们的生死。但不代表我忘记了你们对我的同伴还有那些可怜虫所做的一切。已经录像取证了!”
“你真是个魔鬼!”
张青峰怨毒地看着他。
“是嘛?哈哈,那就你先吧!”
他不顾张青峰阻拦,硬是把易拉罐和鞭炮系到他身上后,才用银鸢划开束缚他双脚的封口胶。
“要是看到你回头我保证一刀砍了你,别不信老子不敢杀人,那两个准备把我同伴喂给丧尸的小哔崽子都让我喂给丧尸了。”
说完他弯腰就去点燃鞭炮。
“洗心革面的机会要珍惜,难得我没开杀戒。赶紧滚!”
见他迟迟不肯跑起来,申屠寅一脚把他踹出去。
“你等着,老子会回来找你的!王八蛋!”
“反派都喜欢这么说呢,对吧,梁老师?”
他把梁康拉到墙角躲避丧尸。
“兄弟,”梁康被他打到脸都变了形,“万事好商量,我们既然都有Zone,就是缘分,一起合作吧,即使是特种兵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你这么自信吗?要是是我输给你了,现在我的同伴早都死光了,女人也都会变成你的性奴不是吗?我说了,我无权裁判你的生死,所以我会放了你们。你们帮忙把丧尸引开,也是对我们的补偿!这不就扯平了?”
“你他妈叫什么名字?”
“我他妈叫林北!傻十三!赶紧走!”
见丧尸跟着张青峰离开,他再次踢着梁康的屁股让他走在前面。
“宝宝,”黄志坤在车里冲站起来看热闹的马宝宝说,“看到了吗?那就是犯法的下场,就算做不了什么贡献,也不要去犯法,下场就这么可怜。”
“对,一个大男人顶天立地,可以默默无闻的过一生,但就不要去做那些危害社会的事,你看,现在像条狗一样这么可怜。”
周政也附和道。
他们两人也被打的很惨,不过吃下白药算是恢复了一些。
能看到远处的过江大桥了,正好有一波尸潮堵路。
申屠寅不顾梁康反抗就给他挂上易拉罐和鞭炮。
“你也有Zone,我想你不会这么容易死掉,要报仇也好要怎么样也好,以后明刀明枪的来。不过喂丧尸的事你没参与证明你也只是被欲望所蛊惑罢了。”
他说罢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
“要是活下来老子再也不会和你扯上任何关系,你这种不要批脸的人。”
“说得你他妈做的事好像很要批脸?你妈的个强叉犯!赶紧滚!”
说罢他点燃鞭炮,把梁康一脚踢向那些丧尸。
“身为男人打架你耍贱招!不要批脸!沃愺你祖宗十八代!狗太阳的不要批脸!”
梁康边跑边大声喊。
见尸潮被他带走,申屠寅拉开车门坐到副驾。
“看我干什么?老子这块英纳格是一百多年前的古董表好吧!我老祖宗上军校的时候买的进口货,现在确实估价是八万多啊!”
“虽然那家伙确实做了很多坏事,但是人家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啊,寅哥。”
“就是,申屠兄弟,我们当时都被你那句话惊呆了!”
“黄局,我不太想发表意见。”
“寅哥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你,做的很正确!”
“寅叔……”
“我靠!”申屠寅从腰包里拿出最后一盒烟点上一根,“我他妈的好像是为了我自己?我要是输了,你们男的去死,女的变性奴!靠!”
秦丽雅听着后排的大伙所说笑而不语,发动车驶上过江大桥。
只要过了这几百米的大桥,就会进入阳山市。
前方等待他们的,依旧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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