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食虽然一只脚不方便,但很快就适应了战斗的节奏。
它就像一头三足蟾蜍一般,利用两只手和左腿在地上爬动,甚至还会利用自身的体重试图碾压众人。
“我愺他个大妈!这些家伙是靠本能在战斗?注意都他妈的别贪心,慢慢来!被压住就死定了!”
罗磊发现端倪,让大伙赶紧离与它保持距离。
焦雷气得破口大骂:“妈的,我侄女婿飞了出去,鬼知道我侄女会不会守寡!”
“别去想你侄女婿了,咱们先他妈管好自己!那个小哔崽子还是我们老何家的种呢!”
何老五一边用油锯阻挡暴食的攻击,一边盘算着就算切不开骨头,削掉它几根指头也稳赚不赔。
“你们老何家?你猎户村的何家和南门村申屠家什么关系?哦对啊,南门申屠家是你们老何家另一枝的上门女婿!”
袁野心领神会,抱着同样的想法与何老五并肩战斗。
朗世乐翻滚躲开暴食的碾压,看到叶莎莎在它右脚上留下的伤痕,就提醒众人:“叔叔们,要不,试试叶小姐的攻击模式?”
“对哈!虽然申屠家的小鬼没有切开它的肚子,但是关节肌腱什么的,这些家伙同样有!上啊,剁它马勒戈壁的!这就是攻略!”
何老五也在担心申屠寅,咬着牙就跟着大声提醒。
但要攻击爬行移动的暴食谈何容易,它根本不会乖乖的待在原地任人宰割。
申屠寅和叶莎莎不在,唯一拥有利器的朗世乐成了断腿的主力……
别他妈睡了!赶紧醒来!!!
“苏苏!苏苏!”
若不是后腰上的贝希摩斯之斧勾住了路边的护栏,申屠寅恐怕要被那一拳打到他现在身后的沙县小吃店内。
叶莎莎赶到的时候他早已昏死过去,她抱起申屠寅一直轻拍着脸呼唤,直到大脑一道命令扩散至全身,他才突然睁开眼睛醒过来。
“厚礼蟹!!!”
肾上腺素激增,他大口呼吸着空气。
“妈的,都看到我爷爷了!我怎么在这里?莎宝?!”
他赶紧从叶莎莎怀里起来揉着被磕痛的屁股。
“我来的时候你就被挂在护栏上,好像是你的斧头勾在护栏上,不然……”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看着身后沙县小吃店里那些桌椅板凳。
贝希摩斯?
护主?
申屠寅取下后腰上的斧头。
看着一旁地上的玉藻前他骂了出来:“狗太阳的张桀,给我的这把刀难道是假货?也不像啊,切那头猪的肚子都切不开!”
叶莎莎拿起玉藻前看了看,刃口并没有缺口,按理说也不会连暴食肚子上那些脂肪都切不开。
“算了,还是斧头顺手!”
申屠寅将玉藻前拿过来收入刀鞘倚在旁边的树下:“现在战况如何?莎宝?”
“不知道……”
“走,回去把那头猪大卸八块!”
翻过护栏一看,朗世乐正在吃力的掩护电锯杀人狂小队,其他人完全帮不上忙。
叶莎莎见他也在试图攻击暴食的脚就将利维坦双刃收回皮套,取下八岐大蟒就准备重新加入战斗:“苏苏别急着过来,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帮朗世乐!”
申屠寅点点头,拿出电子烟赶紧吸了一口:“莎宝!别用刀,找机会用猛男的清晨赏它两炮!”
“还有一只肥猪没出来呢!”
“别管了,先他妈的专心放倒这一只再说!”
还好另一只没动静,不然要同时应付两头暴食,就算是再把周政和林斌叫过来火力也必定不够。
“张桀这个小气鬼,给老子一把兰博多好的!!!”
他咬着牙继续吸了一口电子烟。
突然间一个回忆翻涌出现在脑海中。
同样是二十年前,申屠蒙在吧台后擦着玻璃杯,自己鼻青脸肿的坐在吧台上。
“你和张洋怎么被人打成这样?赶紧滚回去?别给你月姨见到,丢死老子脸了!”
申屠蒙忍住笑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继续擦着酒杯。
旁边一损友哈哈大笑:“老蒙,两个十岁小哔崽子能干过几个初中生算不错的了,哦对,虎儿还不满十岁呢!”
“就你妈话多,”申屠蒙用力把手上的水甩向损友,“姚二明,看到老子儿子跟人打架你也不去帮忙!”
“怎么帮?欺负初中小鬼?我在旁边指点着呢!哈哈哈!”
“他妈的,”申屠蒙越想越气走出吧台后示意申屠寅看着自己的手肘,“指点了还被打成这样?儿子,看好了,这个地方,肘部,这里的骨头鹰钩骨是最硬的地方之一!以后遇到比自己高大的对手,跳起来对准他妈的锁骨就是一肘砸下去!保证断!一次砸不断就两次!锁骨一断手就废了,就算他妈以后治好了,那人再看到你保证吓得腿腿发抖!严重的还当场吓尿!”
“哎哎哎!老蒙,你他妈!不带教小孩子这么脏的!!!虎儿,别他妈听你老爸乱说!赶紧忘了!”
姚二明赶紧离开座位拦住申屠寅阻止他继续演示。
“爸比,这么打,得赔多少钱?判几年呢?”
被这么一问,申屠蒙和姚二明陷入沉思。
“三年?五十万?老蒙?”
姚二明试探性的问了问。
“放屁,弄残废至少他妈十年起,八十万到两百万是没跑的!”
“那你要卖酒吧了,老蒙!”
两个大人笑着说完赶紧抚摸申屠寅头试着让他遗忘……
“锁骨吗,确实挺脏的……”
不知道为何会回忆起这些早就遗忘了的童年往事,但,肯定不是申屠寅自愿去回忆的。
一定是让他回忆起申屠蒙教他怎么止住战栗的往事,以及现在提醒自己攻击弱点的……第零感!!!
“反正对方也不再是人类了!脏就脏吧!”
申屠寅把电子烟收好,单手握紧斧柄转了几圈轻轻一跃跳过人行道护栏。
来而不往非礼也!
看着前方叶莎莎跟朗世乐已经进入Zone状态不断地试着切断暴食的另一条腿,他现在强忍着攻击的欲望,就如同看着狮群在进攻大象的雄狮,来回踱步准备随时发起致命的一击。
在寻找机会砍断暴食锁骨的同时,也在估量着手里的贝希摩斯之斧是否能承受他准备攻击的这一击。
“拜托了!搭档!一定一定要承受着这一下啊!不知道那个死肥猪的锁骨到底是不是像头骨一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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