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不难受。但除了这样问,原相沫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她。卫镜琢轻拍原相沫的手停顿,她柔声道:“都过去了。”原相沫丹田里的灵气突然一跳,卫镜琢的执念——消失了。夏季六点半的太阳开始在天边露白,窗外透进一抹冷白,照亮卧室的一角。虚空中出现一个金色的光点,卫镜琢看不见,原相沫看见了也没有伸手。虽然原相没有伸手,光点自觉地定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