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么事。”原相沫冷冷问。邢朝洺双手插兜,白色长款羽绒服没有让他显得臃肿,反而更修长,“就这样说话?”原相沫从车子里出来,连庄园的铁门都没让人开,站在铁栅栏前开口就是质问。实在不是待客之道。当然,邢朝洺不请自来,原相沫也没把他当成客人,“有什么话快说。”邢朝洺伸手到铁栅栏里面,摊开手心,里面是一朵红色玫瑰,“今天刚开的,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