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武侯府一条偏僻的小径上,沈雪带着丫鬟倚翠正匆匆地走着。“到了没有?还有多远?”沈雪一边拿帕子擦汗,一边焦急地问。平时在府里她走得最远的路也不过是到祖母的松鹤院,再不就是到院子里赏花看景,何时来过这么荒凉偏僻的地方。此时她的心惶惶的,想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