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吕月柔的惊呼声陡然在房间里响起,只见她猛地抬起头,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扭曲着,身体也开始剧烈抽搐起来,模样竟像得了羊角风一般。
“哎呀~丢死人了~”
吕月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脸上瞬间涌起一片绯红,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慌乱之下,直接把脸藏到了秦寿的衣服里面,似乎想借此来躲避这尴尬又羞耻的一刻。
原本只是打算亲个嘴而已,谁能想到她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像是被点燃了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火焰。
“现在可以了吧?”
秦寿无奈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暗叹,就当是做了件好事吧,毕竟面对吕月柔之前那近乎哀求的模样,他终究还是有些心软。
“我还要亲~”
吕月柔从秦寿衣服里探出脑袋,噘着小嘴,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女孩。
她确实还没有过瘾,毕竟她已经守寡好几年,身边一直没有男人陪伴,刚刚那短暂的亲密接触,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直接说出你的目的!”
秦寿看着吕月柔,眼神中透着一丝洞察。
他可不是个傻愣子,从一开始就察觉到吕月柔的举动有些异常,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况且,他敏锐地看到吕月柔身上萦绕着一丝黑气,凭借他修道之人的经验,这说明吕月柔最近接触了被煞气入侵的人。
“就你火眼晶晶,是我闺蜜出事了,她最近老是精神恍惚,说晚上睡觉,把她老公当成了鬼!我想让你过去看看!”吕月柔见瞒不住了,只好如实说道。
“给钱吗?”
秦寿直截了当地问道,给钱什么都好说。
“当然,我闺蜜不差钱,她丈夫可是我们江州市的副市长!”
吕月柔拍着胸脯保证道,她心想,有这样的背景,秦寿肯定不会拒绝。
“行,那就走一趟吧!”
秦寿思索片刻后,点头答应下来,毕竟,这不仅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而且作为修道之人,遇到这类邪祟之事,他也有责任去处理。
随后,他示意吕月柔先出去,他要换衣服。
“换就是了!我不看!”
吕月柔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眼睛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直勾勾地盯着秦寿,仿佛要把他看穿。
当秦寿缓缓脱下上衣,那精壮的肌肉线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吕月柔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哈喇子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立马小跑着过来,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秦寿那紧实的六块腹肌,嘴里还发出一阵惊叹声。
“啊~”
吕月柔只感觉一阵酥麻从指尖传遍全身,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秦寿怀里。
她满脸通红,眼神迷离,激动地喃喃自语:“如果跟你上床,一定很美味的~”
此刻的她,已经完全被秦寿的男性魅力所征服。
说完,吕月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决定亲手帮助秦寿换衣服,她的双手在秦寿身上游走,动作既大胆又暧昧。
“随便吧!”
秦寿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在他看来,只是换个衣服而已,又不会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此刻的场景,让他内心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阻止,可不知为何,心中却又隐隐有些不忍。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几次欲言又止。
“这应该也不算出轨吧?”
秦寿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与迷茫,修道之人本应严守戒律,可面对吕月柔如此大胆且主动的行为,他的道心竟有些摇摇欲坠。
时间在这纠结的氛围中缓缓流逝,一个小时之后,秦寿身着一身道袍,本应仙风道骨,可此刻道袍却略显凌乱。
结束之后,秦寿松了一口气,还好守住了最后的底线,没有和房东做出出格的事。
吕月柔带着秦寿来到一处大院前。
大院的围墙高大,透露出一种庄重与神秘。
吕月柔轻轻敲敲门,动作优雅。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出现的是一个美艳少妇。
她年龄和吕月柔差不多大,身上只穿了一个吊带,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然而,她的精神状态却不太好,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忧虑,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春竹,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大师!”吕月柔笑着指着秦寿介绍道,眼神中满是对秦寿的信任与推崇。
“那请进吧!”
毛春竹看着秦寿如此年轻,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怀疑。
在她的认知里,风水大师大多是白发苍苍、满脸沧桑,有着丰富阅历的老者,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男子,真的有能力解决她家的问题吗?
走进屋内,客厅里布置得奢华而典雅。
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男子看到秦寿,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吕月柔,这就是你请的风水师?”
贾立狐疑地看着秦寿,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在他眼中,秦寿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真本事,怕是吕月柔被人骗了还不自知。
“贾副主任,请相信我!”
吕月柔轻轻说道,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她对秦寿有着百分百的信心。
在她心中,秦寿刚刚展现出的能力让她深信不疑,他一定能解决毛春竹的问题。
“那好,你说说我老婆有什么问题?”贾立对秦寿问道,语气有些不友善,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倒要看看,这个年轻人能说出什么名堂来,如果只是故弄玄虚,他绝不轻饶。
秦寿深吸一口气,目光在屋内缓缓扫视一圈,随后落在毛春竹身上,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报警吧~”
秦寿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报警?什么情况?”
吕月柔一脸的疑惑,光洁的额头微微皱起。
刚刚还在探讨所谓的风水问题,怎么突然就要报警呢?她实在想不明白秦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