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挂断电话时,许贺新只是皱了皱眉,心里想着禅忠祥肯定是太忙了,便自我安慰着放下了电话;第二次,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嘴角微微下撇,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到了第三次、第四次,他的耐心如同沙漏里的沙子,一点点流逝,只剩下满心的烦躁。“这都第几次了,每次都这么敷衍,他到底还管不管油田的事了!”他低声抱怨着,手中的笔用力地在文件上划了一道,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不仅如此,关于禅忠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