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淅淅沥沥,下雨就不用出门赏玩了,李明楼坐在窗前,竹帘卷起,手拄着下颌看雨打芭蕉,似乎看的入神又似乎出神。元吉在廊下收起伞,婢女接过双手捧着。“连公子呢?”元吉没有进门,而是问。婢女指了指庭院。扬州道衙比光州府衙大的多,后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