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征站在舆图前,眯着眼仔细的看,灯烛又加了两盏,好像还是看不清。皇帝站在一旁就像一个等待老师评判的学生,拘束不安,想问又不敢插话。崔征收回视线直起身子。“相爷。”皇帝手里拿着武鸦儿的信,看看舆图,看看崔征,“武鸦儿说的挺好的,范阳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