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星笑了下,伸手将窗户推得更开了一些,这是要走的架势:“自然,哪怕此事不成,大人最多也就担些说您没眼力见的责骂而已,后果都是卑职在担着。但大人要记着,苟活从来都只能活一时,卑职的命,早晚落在大人身上。”“你到底是什么人?”许泛突然问:“你进东厂时人事簿上的过往经历是一片空白。”她一个市井间的小混混,为何会如此明白这些权力倾轧的事?这是许泛所有不放心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