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奉抓起案上茶盏灌了一口,冷茶顺着胡须滴在锁子甲上:“御书房的地龙烧得滚烫,老子跪在青砖上听训,汗珠子把奏折都洇透了!”他忽然揪住胸前护心镜,“当年东陵细作把刀架在无岐脖子上,老子都没这般窝囊!”窗外传来亲卫换岗的甲胄声,谢夫人突然抓住丈夫袖口:“可洛家不是收下赔礼了么?那对翡翠麒麟。”“你当洛鼎廉是吃素的?”谢安奉甩开她的手,指节捏得咯咯响,“他今日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