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不用这样。”宁风致微微一笑,依旧温文儒雅,看不出任何的特殊。“那怎么行,您是长辈,又是我的老师,要是让父……父亲知道我对您不敬的话,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雪清河微笑着开着玩笑。宁风致失笑摇了摇头。雪清河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