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带着那本关键的账册,穿过重重卫士,终于抵达了官场宴会的现场。
大厅内,灯火辉煌,宾客满堂,各路官员、士绅和商贾齐聚一堂,言谈间不乏轻蔑与猜疑。
当萧暮雨踏入大堂的一刹那,所有的目光如同利箭般集中在他的身上。
“萧公子到!”一名衙役高声唱喏,声音在大厅内回荡,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萧暮雨缓步走到主位前,向在座的各位官员行礼,神色从容,不卑不亢。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信且优雅,仿佛这一刻,整个大堂都属于他。
“诸位大人,”萧暮雨声音清澈,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今日,我带来了一份关键证据,足以揭开集市盗窃案的真相。”
他轻轻打开账册,缓缓翻阅着其中的一页页记录,众人的目光随之移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
宴会厅内瞬间静了下来,连仆人间的窃语也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在屏息以待。
“这本账册,记录了李富商及其同伙的收支明细。各位若仔细查看,不难发现其中的猫腻。”萧公子指着账册中的某一页,语气坚定地说道,“在这本账册中,李富商为了谋取非法利益,多次策划了集市盗窃案。不仅盗取钱财,还收买了证人,诬陷于我。”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利剑,直刺要害。
大厅内的空气仿佛被凝固,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富商。
后者脸色铁青,身体微微颤抖,无法反驳萧暮雨的指控。
“账册中的每一笔账目,都与盗窃案的细节高度吻合。各位若不信,可自行查验。”萧暮雨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在场的官员们纷纷交换着目光,心中震惊不已。
李富商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恐惧。
“萧公子,你的断案能力令人折服。今日之真相,你功不可没。”一位年长的官员站起身来,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萧暮雨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随后将账册合上,目光如炬。
“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他的话语在大厅内回荡,充满了不可动摇的信念。
萧暮雨微微一笑,目光坚定地看向刘县令,仿佛在等待他的表态。
刘县令轻咳一声,打破了宴会厅短暂的沉寂。
他起身,略带尴尬地整理了一下官服,对着萧暮雨深深一揖。
“萧公子明察秋毫,洞若观火,本官之前错怪公子,实在惭愧。”他顿了顿,语气诚恳,“今日之事,多亏公子仗义执言,还集市一个清净,也还本官一个公道。”
萧暮雨坦然受之,微微一笑,拱手回礼道:“大人言重了,维护正义,乃我辈分内之事。”他姿态优雅,神情自若,丝毫没有居功自傲之态,更显大家风范。
这番大度之举,赢得在场正直官员们的一片赞叹。
原本窃窃私语、等着看笑话的官员们,此刻脸色都有些难看。
方才还如丧考妣的李富商,此刻更是面如死灰,如坠冰窟。
大厅内的气氛,从紧张压抑,转为轻松活跃,萧暮雨俨然成了宴会的焦点。
觥筹交错之间,赞美之词不绝于耳,萧暮雨应对自如,谈笑风生。
然而,在一片热闹祥和的氛围之下,暗流涌动。
一些官员对萧暮雨如此年轻便锋芒毕露,心生妒忌。
一位身形肥胖,满脸油光的官员,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了:“萧公子果然聪慧过人,令人佩服。只是不知,若是遇到更加扑朔迷离的案件,公子是否还能如此游刃有余?”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几人附和,言语间暗藏机锋,似要给萧暮雨一个下马威。
萧暮雨目光如炬,将这些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举起酒杯,轻抿一口,放下后,缓缓说道:“诸位大人抬爱了。断案之道,贵在明察事理,细致入微。再复杂的案件,只要抽丝剥茧,循迹追踪,真相终会浮出水面。”
他话音未落,一位身着青色官服的官员,阴阳怪气地问道:“听闻萧公子博学多才,不知可曾听过‘鬼影杀人’的奇案?那可是连京畿府尹都束手无策的悬案啊!”
萧暮雨放下酒杯,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不疾不徐地答道:“鬼影杀人?倒是闻所未闻…”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过,这世间之事,无论多么离奇诡异,背后必有缘由……”
萧暮雨语毕,宴会厅内陷入一片沉思。
他趁热打铁,提出了一些改进当地治安和断案流程的建议,例如加强夜间巡逻,建立更完善的案件记录制度,以及鼓励百姓积极举报可疑人员等等。
这些建议切实可行,又展现了他对民生的关注,立刻得到了刘县令和其他几位官员的赞同。
刘县令抚掌称赞道:“萧公子高见!这些建议对本县治安大有裨益,本官定当采纳。”他看向萧暮雨的眼神里,已多了几分敬重。
那些原本想刁难萧暮雨的官员,此刻也哑口无言,只能尴尬地坐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
萧暮雨在宴会上的出色表现,迅速传遍了整个官场。
他的睿智、果敢和远见,赢得了大多数官员的尊重,他的名声也如日中天。
庄子昂在一旁看着意气风发的萧暮雨,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他举起酒杯,向萧暮雨敬酒:“兄弟,恭喜你!”
萧暮雨回以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举杯一饮而尽。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仿佛站在了人生的巅峰。
宴会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众人纷纷举杯,向萧暮雨敬酒,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萧暮雨游刃有余地应对各方宾客,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大厅内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热闹非凡,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片喜悦之中。
然而,就在这欢庆的时刻,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宴会的祥和。
一名侍从匆匆走到萧暮雨身旁,低声耳语了几句。
萧暮雨的笑容渐渐凝固,眉头紧锁,他放下酒杯,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庄兄,”萧暮雨压低声音,语气沉重,“我们得走了。”他起身,拍了拍庄子昂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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