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失踪,恐怕并非寻常人家纠纷。”萧暮雨眉间紧锁,语气沉重。
“走吧,去李家绣坊看看。”
李家绣坊位于城东繁华地段,平日里总是绣娘们穿针引线,欢声笑语不断。
可今日,绣坊大门紧闭,一股诡异的寂静笼罩着这里,只有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脂粉香,仿佛绣娘们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
萧暮雨推开虚掩的院门,一股冷风袭来,院内落叶飘零,更添几分萧瑟。
李家绣坊老板娘正焦急地在院中踱步,眼眶红肿,见到萧暮雨和庄子昂,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迎了上来。
“萧公子,庄少爷,你们可来了!我的绣娘们……都不见了!”老板娘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讲述了绣娘失踪的经过。
她说只看到几个衣着华丽的仆从将绣娘们带走,说是去给富贵人家做绣活,可至今未归,她也联系不上任何人。
“可知是哪家府邸?”萧暮雨问道。
老板娘摇摇头,一脸茫然:“他们没说……只说是城西的富贵人家,出手阔绰……”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捕快服饰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是刘捕快。
他斜睨了萧暮雨一眼,语气轻蔑:“哟,这不是萧公子吗?怎么,绣娘失踪这种小事,也要劳烦您大驾?”
萧暮雨并未理会他的挑衅,而是直截了当地问:“刘捕快,可曾接到绣娘失踪的报案?”
刘捕快冷笑一声:“报案?不过是几个绣娘贪图富贵,跟人跑了罢了。萧公子还是别操心这些琐事了。”说罢,他便转身欲走。
“慢着,”萧暮雨眼神一凛,“刘捕快似乎对这件案子过于轻描淡写了,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刘捕快脚步一顿,“萧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按规矩办事,何来隐情之说?”
萧暮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吗?那刘捕快可否告知,你身上这件新衣裳,可是出自李家绣坊的绣娘之手?”
刘捕快脸色骤变,眼神闪烁,下意识地拉了拉衣襟,像是要遮掩什么。
萧暮雨步步紧逼,目光如炬:“这衣裳上的绣工精细,非寻常绣娘能及,且绣线用的也是上好的苏绣丝线,与李家绣坊老板娘所述绣娘们惯用的丝线完全一致。刘捕快,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刘捕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这…这衣裳…是我…我买的……”
“哦?是吗?”萧暮雨冷笑一声,“李家绣坊的衣裳向来价格不菲,刘捕快一个小小捕快,竟然能买得起如此昂贵的衣裳,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刘捕快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如同困兽一般,局促不安。
萧暮雨见状,也不再为难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刘捕快,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否则……”他故意顿了顿,
萧暮雨则一脸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根据老板娘提供的线索,萧暮雨和庄子昂来到城西一处富丽堂皇的宅邸前。
朱红色的大门上,两个鎏金兽头门环熠熠生辉,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此处正是赵老爷的府邸。
两人上前敲门,却久久不见有人应答。
片刻后,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丁才不耐烦地打开了门,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语气傲慢:“你们是什么人?有何贵干?”
“我们是来调查绣娘失踪案的。”萧暮雨开门见山地说道。
家丁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我们老爷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赶紧走吧!”说罢,便要关上大门。
庄子昂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挡住了大门,语气沉稳:“我们只是想问几个问题,不会耽误太久。”
家丁却丝毫不肯退让,用力推搡着庄子昂,两人僵持不下。
烈日炎炎,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两人的耐心被一点点消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萧暮雨没有强行闯入,而是……拉了拉庄子昂的衣袖。
萧暮雨拉了拉庄子昂的衣袖,给了他一个眼神。
庄子昂会意,两人佯装离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内的家丁见他们离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然而,萧暮雨和庄子昂并没有真正离开,他们悄悄绕到赵府的后院,那里有一堵矮墙,墙角的砖石已经松动,可以轻松翻越。
两人对视一眼,身手敏捷地翻墙而入,落入院内。
后院里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脂粉香,令人作呕。
萧暮雨眉头紧锁,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突然,一个身影从暗处窜出,挥拳朝萧暮雨袭来。
来人是个打手,他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眼神凶狠,出手狠辣。
萧暮雨早有防备,侧身躲过攻击,同时,庄子昂也加入了战斗。
两人配合默契,与打手缠斗在一起。
拳脚相交,发出沉闷的声响。
打手的攻击如同暴风骤雨般密集,但萧暮雨和庄子昂身手灵活,巧妙地躲避着攻击,并伺机反击。
树叶被战斗的气流卷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鬼魅的低语。
庄子昂一个不慎,被打手一拳击中胸口,闷哼一声,踉跄后退。
萧暮雨见状,怒火中烧,眼神凌厉,攻势更加凌厉。
他抓住打手的破绽,一脚踢在他的腹部,打手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就在萧暮雨和庄子昂即将制服打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现,将他们团团围住。
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刀剑,杀气腾腾。
“看来,我们遇到麻烦了。”萧暮雨低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带着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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