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和陈彦章心中一惊,难道南疆使团也怀疑铁青云?
另一位使团成员补充道:“我们希望能够与天策府合作,共同调查此事,找出幕后黑手!”
秦岳和陈彦章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希望。
或许,与南疆使团合作,是扳倒铁青云,救出李炎的关键!
秦岳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们合作!”
见合作达成,使团将一封信笺交给了秦岳。
秦岳匆匆扫了一眼,猛地将手中的信笺拍在桌上,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铁青云这老贼,果然和宋玉有勾结!”
陈彦章一把抓起信笺,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也变得铁青。
“这信上说,有人亲眼看到铁青云和宋玉在城外密会,而且不止一次!”
秦岳来回踱步,拳头紧握,指节泛白。
“难怪宋玉能逃出城去,原来是铁青云给他放的路!”
陈彦章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院长被陷害入狱,宋玉逃脱,铁青云接管天策府,这一系列的事情,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圈套!”
秦岳停下脚步,目光如炬。
“我们必须找到更多证据,才能将铁青云的阴谋彻底揭露!”
陈彦章点点头,语气坚定。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派人去查!”
天策府的情报部门,如同一部精密的机器,迅速运转起来。
暗卫们穿梭于大街小巷,收集着关于铁青云和宋玉的一切信息。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一位在城外酒肆工作的伙计。
“小的见过两位将军!”伙计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秦岳语气温和地问道:“你可认识铁青云和宋玉?”
伙计连忙点头:“认识,认识!小的见过他们几次,他们经常在小店后面的树林里见面。”
陈彦章追问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伙计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道:“小的不敢听,只听到他们提到什么‘天策府’、‘南疆’之类的字眼。”
秦岳和陈彦章对视一眼,心中更加确定了铁青云的阴谋。
除了这位伙计,他们还找到了其他几位证人。
一位樵夫声称,他曾看到铁青云和宋玉在城外交换一个包裹。
一位猎户则表示,他听到铁青云和宋玉谈论如何陷害李炎。
这些证词,如同拼图的碎片,逐渐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画面。
铁青云和宋玉勾结,陷害李炎,意图掌控天策府,破坏大魏和南疆的关系,其背后的阴谋,令人触目惊心。
随着越来越多的证据浮出水面,秦岳和陈彦章的信心也越来越坚定。
他们相信,只要将这些证据呈报给南宫平,就一定能洗刷李炎的冤屈,并将铁青云绳之以法。
天策府的情报部门,仍在夜以继日地工作着。
他们收集到的情报,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滚越紧,最终将把铁青云的阴谋彻底掩埋。
秦岳将厚厚一沓信笺、证词和证物清单仔细整理好,放进一个特制的木盒里,上了锁。
“这些证据,足够扳倒铁青云了。”
陈彦章担忧地皱着眉头:“就怕这证据送不到皇上面前。”
秦岳眼中闪过一丝冷冽:“铁青云现在一手遮天,我们必须小心谨慎。”
陈彦章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直接送,肯定会被拦截,得想个万全之策。”
秦岳走到墙边,取下一幅大魏山河图,手指在图上轻轻敲击。
“彦章,你看这里。”
陈彦章凑上前去,顺着秦岳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大魏和南疆的交界处。
“南疆使团?”陈彦章眼中一亮。
秦岳点点头:“南疆使团对铁青云的阴谋也十分关注,我们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
陈彦章立刻明白了秦岳的计划:“让他们把证据带给皇上!”
秦岳补充道:“南疆使团身份特殊,铁青云不敢轻易阻拦。”
两人商议完毕,立刻派人秘密联系南疆使团。
南疆使团领袖听闻此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合作。
“铁青云的阴谋,也损害了我南疆的利益,我们理应共同对抗!”
第二天清晨,南疆使团以例行觐见的名义进宫。
铁青云得知消息,并未起疑,毕竟南疆使团这段时间频繁进宫,早已是常态。
他甚至还亲自前往宫门口迎接,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使团远道而来,辛苦了。”铁青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南疆使团领袖不动声色地回礼,心中却充满了鄙夷。
觐见南宫平后,南疆使团领袖将装有证据的木盒呈了上去。
“陛下,这是我们调查袭击事件时意外发现的一些东西,或许对您有所帮助。”
南宫平接过木盒,疑惑地打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快速地翻阅着里面的证据,每一张信笺,每一份证词,都像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双眼。
铁青云的阴谋,彻底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南宫平猛地将木盒合上,发出一声巨响。
“传朕旨意,立刻捉拿铁青云!”
宋玉缓步走入天牢,阴冷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铁锈味,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昏暗的牢房里,李炎盘腿而坐,背靠着冰冷的石墙,似乎对外界的一切漠不关心。
“李院长,别来无恙啊。”宋玉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
李炎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锐利如刀,直刺宋玉:“你来做什么?”
宋玉冷笑一声:“来看看你这位天策府院长,如今的阶下囚。”
“成王败寇,不足为奇。”李炎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你倒是看得开。”宋玉走到牢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炎,“可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李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什么意思?”
宋玉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在李炎面前晃了晃:“这是皇上赏赐的毒酒,说是要让你死的痛快些。”
李炎看着那瓷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南宫平还真是‘仁慈’。”
“别怪皇上,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