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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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正月怀着很可惜的心态表示:“这也太。”抿了抿嘴没有往下说,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他们似乎根本不在一个世界,这一跑车的价格如果以现在他的收入来算的话那不吃不喝也要三四十年。

白狐看着火光,这对她来说似乎习以为常了,只是淡淡的说:“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万一车射入追踪器,你就很容易被找到。”

白狐走到路边的一个拐角一把将一车罩扯开,一辆崭新耀眼的银灰色的跑车映入眼帘,整辆车视觉菱形设计,近乎完美的线条透露出咄咄逼人的动感,后置发动机和车体结合得浑然一体,天衣无缝。单纯从外表上看,这车又比刚刚被烧毁的那辆车高出了好几个等级,前引擎盖上一个白色狐狸脸的标志彰显着唯一性,这的车就好像为了搭配白狐的个性而设计的。

肖正月:“这车我在海报上见过,顶级的大牛跑车。”

白狐示意:“走了。这是我的车。”

肖正月显得有些扭捏,这车和他的身份完全不相等,有一次在酒吧门口就是稍微靠近了一些,就被开豪车的年轻人叫他赶紧离开。

白狐看着有点扭捏的肖正月

“怎么?怕了?”

肖正月:“不是,我是怕弄脏你的车。”

白狐:“你连我带你去哪里都不怕,你居然害怕弄脏车!”

在黑狐的再次邀请下肖正月才敢坐上车,但在车里非常拘谨一动不动的坐着。

白狐看了一眼拘谨的肖正月,他似乎对这车非常感兴趣,虽然不敢乱动,但是眼神却在不停的打量着车里的内饰。

“以后再遇到那种人,能跑就跑,不要试着抵抗。”

肖正月有点不好意思,在白狐冷艳的气场下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我想帮你,但是,对不起啊,我,没帮上。”

白狐很平淡的说:“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作用不大。”

肖正月也只能点点头。

黎明。

微弱的光感照射在高大围墙上,钢筋水泥垒起的围墙,显得坚不可摧,围墙上来来回回的有人在巡逻,虽然不是荷枪实弹,但是也足够庄严,巨大的卷闸门的上方挂着几个大字,立稳陶瓷厂,随着大缓缓打开的,阵阵制砖烧陶的声音传出来。

肖正月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无以言表:“这,这!”

望车窗外的场景,转回头对白狐问:“现在的陶瓷都这么值钱的吗?这么多人守护。”

白狐:“之后你就知道了。”

随着车辆开过了厂区,进入到了一条林荫小道,这里的景色又和厂区完全不一样,没有了厂区的喧闹声,取而代之是阵阵花香和在树干嬉戏的鸟儿。这样的反差直接让肖正月摸不着头绪。

停下车后白狐带着肖正月来一座中式大殿前:“进去吧,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会长在等你。”

肖正月有点激动的问道:“会长在等我?会长是谁?”

白狐;“很多事情让他告诉你吧。”说罢头也不回的朝车走去。肖正月看着白狐曼妙的背影不禁的心里嘀咕了句;‘挺好。’

但转身看着前方的这几级台阶,又让肖正月觉得这好像如此难攀登。

在大殿的正中央,一个满头银发身穿唐装的中老年人正在等候,优雅的举止和慈祥的笑容,瞬间觉得和蔼可亲。

肖正月警觉的打量着眼前这人。

中老年人开口了:“孩子,看到你没事真好。”

肖正月下意识的警惕起来,内心深处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人应该不是自己的父亲:“您好!”

“我先来介绍一下,我是这个陶瓷厂的管理者,我叫赵康木,我和你父亲是世交,你这个辈分可以叫我叔公。“

肖正月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者,但是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父亲,于是迫不及待的追问:“我父亲呢?你们说他要找我。“

赵康木示意肖正月在椅子上落座。

并语重心长的对肖正月说到:“孩子啊,有些事情我必须告诉你,不管谁告诉你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我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亲自告诉你。”

肖正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是因为他的父亲为什么十多年来从没出现过,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什么答案?”

赵康木双手安抚着肖十月的情绪:“首先你父亲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也是我一生的挚友,他真的非常优秀。”

肖正月略带不安的问道:“那他呢?人呢?”

赵康木带着沉重的心情告诉肖十月:“他已经不在了,就在前几天。”

听到这话的肖正月头脑一片空白,这几个小时以来,他幻想很多种可能,想过父亲的各个样貌,想过以后和父亲开口说第一句话,说话的时候应该用什么表情。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的肖十月,原本升起的希望再次变得空荡荡。

赵康木见到肖十月低沉的样说到:“我们都很难过,和你一样的难过,按照你父亲生前的嘱托,如果他不幸走了,我们需要找到你,把他嘱托的东西交给你。”

肖正月对父亲这个角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相对于他现在来说并没有亲人割舍撕心裂肺那种痛楚,因为在他的世界里父亲好像从未来过。有和没有其实他都感觉不是很明显,对于这个消息肖正月内心感受更多的是深深失落感,明明和亲人相见就只差一点点,这次偷渡过来港城也是主要为了打听自己的父亲,这次是他无限接近亲人的一次,但是却是最远的距离。

沉浸了一会的肖正月低沉又无奈又不解的说:“我,差点闷死在偷渡的船舱里,差点被人贩子拐卖,昨晚又几次差点死在路上,就为见他一面,但现在却是阴阳两隔。”

随后肖正月仰头微笑着说;“不过记忆也模糊了,他来过与否都不重要了,不管什么时候,他能记得还有我这个儿子,这就够了。头七对吧?我要披麻戴孝送他一程,按照这边的看法,有个儿子送,在路上也不被人瞧不起,做完这个事情也算是给我自己身世的一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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