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红玫瑰。洛红鲤从身下摸出一片玫瑰花瓣。总统套房的主卧很大,七月份开着空调,温度刚好,不用盖夏凉被。在床头灯的照耀下,她趴在床上,白嫩光滑的玉背泛着冷光。继续往下...弧度拉满。再往下,没法播,省略。陈夜则跟跑了两场全马一样,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几次了?他有些忘了,反正后面已经严重缺水了。洛红鲤枕着他一条胳膊,纤细修长的玉手在他胸口轻轻抚摸着。“陈夜。”“洛红鲤,我不行了。”“不行?那不行,......